一个劲儿把我当心灵鸡汤啊,有种你给江妈妈说,看她怎么打断你的腿哈哈~”
月铭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道:“江妈妈会夸我勇往直前!”
我笑得快要抽筋,月铭说:“诶,对了,我刚好有事情要找江妈妈。”
他说完就推门跳跃状上楼。
我感慨了一会儿爱情让人眼蒙猪油。月铭竟然说他最近为一个在小酒馆唱歌的女孩神魂颠倒,不过我也没当真,年少无知只不过是嘴巴上说说,上个月他还说自己喜欢上了我某个同学。恋爱没谈就成了负心汉了笑cry。
“咚!”楼上突然传来家具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让我余生蒙上阴影的惨叫!
江图南不在,八月十五江太太放了大部分佣人一晚上假。
我直到上了半截楼梯,脑子里想着的还是月铭硬拉着江太太在楼上看恐怖片。直到我推门的一刻,鲜红的血从房门下汩汩不绝地涌出来,地毯瞬间变得狰狞不堪……
我只记得月铭在丧失理智变得癫魔前对我的说的话:“姐姐,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求求你相信我,求求你,要是你都不相信我,就再也没有谁相信了……”
章二八:障眼法
时间过去了很久,最近,我们终于不再对那件事绝口不提。有一次,我和月铭开车把一个客人送到浅丘。月铭看着夜色中有钱人的高楼大厦怎么都不往回拐。发呆了足足有二十分钟,他突然红了眼圈,自嘲地笑了一下,对着窗外说:“其实我有时候也在想,那件事情说不定真的是我做的,可能我是发了病才想不起来的……警察都说了,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别的凶手……”
我没有回答他。从此之后,这世界上相信月铭没有杀人的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一个人,背负着全世界都不相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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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在四处找人中度过。可是不论是从黑市上买消息的周隼还是去附近店家查监控的我,都一无所获。月铭像是从地球上蒸发一样,或者被什么人故意藏起来。
徐安怡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但她和江图南的身影却频频出现在山城的新闻中,登上各大报刊的头条秀恩爱。作为“山城第一夫人”的她穿着各种顶级定制出席高档晚宴,慈善聚会,面带微笑地去大学演讲。盛名之下,高贵的她早已经不是高中时代那个可怜的丑小鸭,和江图南越来越相配。
我前思后想突然觉得有一个细节不对。我找到被周隼把另一只眼睛也打得青掉的鬼牙,我问鬼牙:“上次那张报纸,就是让月铭发病的那张,说江图南取消婚约的。似乎并没有在市面上发行出去。你是在哪里找的?”
鬼牙这几天挨得揍比吃的饭还多,不敢打哈哈,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下,说:“那报纸真不是我的事儿啊!那是用来包包子给你弟弟吃的,包子就是门口买的……哦,那个卖包子的人以前以后都没见过,好像就做了一天生意。”
我的疑惑更甚一些。
第三天清晨,我觉得,月铭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走失”了。
周隼这个人渣嘴巴里说出来的东西,跟大粪是一个化学属性的。但这次,我想他是猜对了。
“有人给你使障眼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江图南在游轮上给我打的赌,他说:“何月西,我打赌你过不了多久就会向我跪下求饶!”
我像是突然预感到什么一样,打开电视,主播小姐吐字清晰,今天的头条新闻,却不再是江图南和徐安怡的甜蜜身影……
吱……地铁靠站的声音,往外冲的我快要被上班高峰期的人流挤成一只鱼干。
浅丘站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悬挂的大屏幕。正在重播早间新闻。
盯着屏幕的人群在月台上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