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浠洳,你这疯子放我下来。”
“你不是要想钱吗。想的话就不要动。”穆浠洳铁了心不管不顾的拉开车门,然后快速的将她塞进去。
浠洳是开保姆车来的,他将她塞进了车子的中间,然后自己也随后坐了进来,随着车门的关合,米瑷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你要干什么?”保姆车里很宽敞,他要做什么都有足够大的空间。
浠洳看着她,然后伸手一把将她扯过,不分青红地直接摁进了怀里。
“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也别在我面前暴露你的丑态,穆浠洳你够了你。”
他仍旧坚持着强横地搂着她,出口的嗓音却是异常的温柔低沉:“别动,只一会,安静的待一会。”
米瑷怎么可能再跟他这样抱在一起,别说一会儿,一分钟都觉得这个怀抱还属于田蜜,还是说男人的心很大,大到可以同时容纳多个女人?
这样她却做不到,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
无论怎么挣扎,浠洳就是抱住她不肯放开手,直到她累得没了力气再挣扎。
浠洳低头盯着她的双眼,一双大眼水气潋滟。长至膝盖的黑色风衣已在他的紧锢下,变得凌乱不整。久久的,他眉头微蹙,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然后慢慢的闭了眼。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她,这份真实,又易碎。
“你就这么爱钱吗?”为了能少付赔偿金,他这是在用怀柔手段?
浠洳仍旧紧闭双眼,没有回答。
最后米瑷屈服了,她也不再说话。
车子里,光线有些暗,穆浠洳深邃的五官陷入到淡淡的光晕里,如果不是他眉头紧锁着,全身紧拥着她不肯放松,她会错觉他真的睡着了。
事实证明,这个外表温暖的男人,内心从未真诚的袒露过。
时光像是凝固了,他将她搂在怀里,有挡不住的体温渐渐传入她的身体。
米瑷又开始挣扎,小手被他的大手寻着握在了掌心里。
“无论你想要多少,我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终于,他轻轻地开了口。
米瑷抬起头,看到他长出青色胡茬地下巴,以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熟悉,难耐。她也沉沉地闭起眼。
“既然是这样,我们现在就可以上楼,把手续办完。”
可就在这一瞬间,他骤然松开她,然后起身,从衣兜里翻出支票本,未填写钱数,但却签了名字的无限额支票递给她。
米瑷扫一眼支票,没有接过:“你是什么意思?”
浠洳拉过她的手,将支票放到她手里,表情严肃得没有半点戏谑。
“还记得你当初跟我在一起,图的并不是这些东西。那时候,我知道你爱你。你为了我选择放弃的有,可现在……”他说着停顿住,“你执意跟我分开,我不怪你,我甚至觉得我比当初的蒋昕蔚伤你更深。”
米瑷以为他又会提出什么让她做情人之类的话,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里有了秒的凄凉,可很快,她又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她甚至在心里对自己喊话,米瑷啊米瑷,你不要傻了,不要再被骗了。
够了。
让这段孽缘结束吧。
“我可以给你,你所希望的任何数字,但我不希望我们闹上法庭,我希望在我心里,能保留一下愿意为我抛弃所有的妻子的记忆。”
“好。”米瑷将那张支票握在掌心,“你之前说过,一定要偶偶的抚养权,我虽然同意但在孩子的利场上考虑,我希望我们一人抚养两年,交替轮回。”
“好,那就我先吧。”
“嗯。”
“那么,明天我们就签字吧。”
浠洳垂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