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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2 / 5)

坠地的声音。我的心几乎一下子跳出来,不假思索拧开门锁就冲进去。

然后我一眼看到他倒在地上,额角血流如注,已经失去了意识。

邱伟比我动作更快,冲过去抱起他,连声叫:“嘉遇……嘉遇……”

他没有任何反应,双眼紧闭,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滴,把上衣浸透了一大片。

我跪在地板上触到他冰凉的手指,喉咙发紧,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老钱赶上来,“哎哟”一声楞在门口。

还是邱伟最先反应过来,朝我们两个怒吼:“都楞着干吗?找医生!拿药棉和纱布来!”

老钱慌慌张张去书房打电话,我冲回卧室寻找止血的东西,慌乱间竟把衣柜的钥匙别断在钥匙孔里,折断的尾端在我手心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抓起几条干净毛巾跑回浴室。

相熟的医生赶到时,孙嘉遇依然不省人事。

医生说,是因为连日的心力交瘁难以支持,昏倒时额头撞在浴缸上,幸亏伤口不深,只缝了四针。

他吩咐护士准备防破伤风的注射针剂,又关上卧室门,请我们回避并保持安静。

老钱胡乱煮了一锅面端上桌,三个人食不下咽,谁也没心思吃东西。我的胃部更象是塞着块石头,一个劲往下坠,连累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可我还是忍着恶心硬把面条往胃里填,情况已经糟成这样,我不能再倒下来添乱。吃完身上多少暖和了点,灵魂开始逐渐归位。

老钱吃完了就坐一边眯着眼睛假寐,邱伟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抽烟。

我走过去:“邱哥……”

他回头:“什么事儿?”

“怎么会弄到这一步呢?”

“我也不清楚。”他皱紧眉头回答,“只能确定一件事,肯定有人和警察通着气儿。不然凭着警察局那办事效率,三年也摸不到准地方。”

“有谁要跟他过不去,下这种狠手?”

“说不好,不过确实挺狠的,釜底抽薪,象是酝酿了挺长时间,专门冲着嘉遇他们来的。”

我脖子后面似有冷风吹过,嗖嗖地凉:“是他得罪过什么人吗?”

邱伟仰起脸,嘴角有无奈的苦笑:“干这行的,不得罪人才是奇迹。就说上回……”他看看不远处的老钱,忽然停下来。

我期待地看着他,他却不肯说下去,从茶几上拿起烟盒和火机,慢吞吞再点上一支,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邱伟的嘴是出了名的严密,如果他自己不愿开口,无论如何威逼利诱都很难套出他的话来,我不想难为他,于是换个问题:“那天你们说到仓库,都有谁知道仓库的具体位置?”

邱伟摇头: “嘉遇一直很小心,连我都没有告诉过。”

“那警察怎么会知道呢?”

他还是摇头,缓缓吐个烟圈,然后回头叫老钱:“老钱你来。”

老钱凑过来,听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连呼冤枉:“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会不知轻重随便乱说?睡觉我嘴巴上都拉着拉链呢。”

我瞥他一眼:“你可是跟我说过。”

“哟哟哟,提起这个我倒想起来了,玫玫啊,仓库的事,运输公司和消防队,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正清楚里面猫腻的,可只有小孙我们三个人。”

“你什么意思呀?”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和其他人讲过?比如说……你那个警察朋友?”

我愣了下神,方才琢磨过来他的意思。他怀疑是我泄漏了消息。

但是再笨这点分寸我还有。安德烈也没有从我身上套过任何消息,虽然他知道我和孙嘉遇的关系。

“跟谁我都没提过,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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