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
可能!
他的魅力是她所无法阻挡的,她早就陷进去了,只是没有发觉而已。
乔季茹揩去眼眶下的泪痕,忿忿地走到床边坐下,湿透的秀发披在身后,而身上纯白的衣服则因身上的水而变得湿黏,极不好受。
门嘎的一声被打开,看了来人一眼,她随即别过头去。
“哭什么呢?”他蹲在她身前,温柔的抹去她颊上的泪水。
“不用你管!”她吸吸鼻子。
“赌气?”
“哼!”
他咧嘴笑开。“还是不满足?”
她闻言回头瞪向他,彷佛恨不得连眼珠子都瞪掉。
“不是吗?”
“废话!当然不是。我讨厌你!”
“讨厌我?不可能的,女人都爱死我了。”
“哼,自负!”
“要有能力才能自负。”
“哼!”她没话反驳。
“喏,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
“离开!”
闻言,抓住她手的力道加重,他严冷地告诉她:“不要在我面前再提第二次要离开的话。”
“你要将我囚禁在你身边一辈子吗?我也是有家人的。”
“没有人能抗衡我的权力。”
“权力、权力!你除了满口权力之外,还有什么?”
“我可以让一个人生也可以让一个人死,端看我高兴。”他佞笑。
“难道没人反抗过你?”
“没有,没有哪个人胆敢挑战我。”
她露出冷笑。“那我就来挑战你!”
听了她的话,他只是仰头大笑。“凭你?你连走出这扇门的机会都没有,还敢来挑战我?”简直是以卵击石。
她握拳捶打他。“我要离开这里!你没有资格囚禁我,我是美国公民。”
他倏地封住她的唇,这次不再是温柔的吻吮,而是惩罚;他狠狠咬伤她的唇,直到在她唇瓣上尝到腥味,他才松口。
“我说了,从今以后别再让我听见第三次,否则就不只这样了。”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英俊,却又这么让人怨恨!
“我好累。”她无力地闭上眼,决心不再想任何事,包括他。
他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床上。“等会儿我让伊菱进来替你更衣。”
她闭上眼不想回他的话,但他却亲密地在她额际留下吻,又在她唇瓣上印吻,然后轻柔地以指腹将上头的血迹擦拭掉。
“好好睡。”
在临走之际,他回身看着她,以她听得见的音量宣告:
“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我不会放开你的,玫恋。”
她是否该庆幸他的转变是好的?竟然容许她在外头随意走动。
是看在她脚受了伤行动不便,更遑论会逃跑,所以才放她出来的……还是他想证明什么?
“小姐,你脚酸不酸?主人说不能让你走太久,你的脚还没好。”伊菱扶着她关心地问着。
“我的脚其实没什么,毒都被吸出来了,只是伤口附近有点瘀血而已。”
她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看样子,小姐你的脚伤快好了。”
“嗯。”等她脚好了,她就能找机会逃脱了。
“小姐,其实有句话伊菱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
“其实伊菱看得出主人挺喜欢小姐的,小姐被蛇咬伤那天,主人心急如焚地抱着小姐回来,不停吩咐大家去将医生找来,等到小姐脚上的蛇毒被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