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还有工作……”
“你冷?”
一个小小的动作,竟没有逃过司徒烨磊的眼睛。他竟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已披在我身上。
他眸色迷离,温言说“这样会暖一些。”
“司徒……”我张开嘴又无语,他还是六年前那个样子,总是那么体贴!体贴得让人无法抗拒。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还残留在衣服里。可是衣服即已披在我的身上,我自然不会娇情还给他,只盼他速战速决,快一点说完,然后让我离开,衣服还他。
“果照的事,我听说了。”终于,他开口了,脸色一下冷然,或者有一半是天气寒冷的缘故。
“哦!”现在想起那些照片,我不像开始那么激动,相反很冷静。
“你不生气?”他望着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凄凉一笑,先发制人:“嘴上不气并不代表心里不气,不管是谁做的,凌总说会把这个人揪出来交给警方处理,届时还我一个说法!”
暂借凌天用一用,我自然不能说找了maple处理这件事,不知她调查得怎样了?
司徒烨磊听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一时语塞,答不上话。
之后,二人一阵沉默,只有风声呼呼作响。
静默一分钟之久,我问:“你找我来是为了关心,还是想从我口中套出我的处理决定?”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抹受伤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快如闪电。
“那不然,你好像什么也没说,不是有事找我吗?”我洒脱地问。
“我想看你不行吗?”他微怒,回答似真似假。
“真的对我旧情复燃啊?”我眨眨眼嘲笑他,一颗心乱跳。
他一瞪眼,不知是气话还是假话:“出于朋友的关心不行?你不是说我们可以是朋友还是同事吗?即是朋友不应该相互关心问候?”
“是哦!朋友!”我耸耸肩,笑脸有些牵强。
忽而,他想起一事问:“前天在高尔夫,那一男一女到底与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啊,有什么不对?”我眉心一皱,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些。
“哦,不过你的朋友看去不是什么善类……”司徒烨磊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听到我耳里却是讽刺,刺痛我的耳膜。
我怒火直冒“你什么意思?我的朋友不是善类,你妈你的家人就是善类?”
猛地脱下他的西装,往他身上一扔,再穿一会我都觉得是羞辱。
“冷萱,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乱接稳,忙解释“我只是害怕你单纯被人骗了,你想啊!人家为何无缘无故带你去那高级的地方花费?”
“说来说去,就是我没有资格到那种场所是吗?是不是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才有资格?”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烨磊,你少瞧不起人!哼!”
“冷萱!”
再与他谈下去,恐怕我会更生气,一甩手,我气愤地转身离去,一并把他的叫唤抛在脑后。
我以为司徒烨磊会任由我离开,不料,他追了上来。
“冷萱!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猛地拉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扯,迫使我撞入他的怀抱,险些撞歪了我最引以为傲的鼻子。
“呃……”鼻子生疼,我眼冒金星,嗅觉怪异。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他一把抓过我的肩膀,冰凉的唇快如闪电贴上我的温热的唇。
我惊呆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种冰凉、这种印记竟然是那么陌生,又似那么熟悉。如梦中之花,水中之月,虚幻而飘渺。
六年前的种种画面一瞬间迅速在我脑中闪过。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