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刘老爷子站了起来。
何亭亭早惊愕地看向刘君酌了。
刘君酌点点头,“亭亭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和她共进退的。”
“那你们走吧,廿八不回来,除夕那天也得回来。”刘老爷子有些索然地挥挥手。
“爷爷,你保重好身体。”何亭亭说着,握着归归的小手,“来,归归,跟曾祖说再见。”
归归会说再见,当下挥着小手,奶声奶气,“再见——”
这时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何亭亭听着像二婶的,懒得再纠缠,连忙跟刘老爷子道,“那爷爷,我们先走了。”说着,抱着归归就走。
何玄白礼貌地跟刘老爷子道别,便拎着行李出去了。
刘君酌叮嘱几个堂弟堂妹照顾好刘老爷子,也起身出去了。
这时二婶下楼梯下到一半,见了刘君酌,知道必定是何亭亭叫回来的,很是心虚,忙挤出笑容,“君酌回来了啊……”
刘君酌走到一半,听到二婶的声音,停下脚步转了回来,打招呼,“二婶……”
二婶见刘君酌跟自己打招呼,以为他没有生气,顿时松了口气,“哎——今天这么早回来呀?”
刘君酌不再答话,而是看向二婶,
“二婶,归归是我儿子,有我这个父亲,他会一生顺遂,富贵滔天,亭亭是我妻子,有我这个丈夫,她也会一生顺遂,富贵滔天的。所以,二婶就好好教教刘君雅,让她别操心我的妻子和儿子了。”
二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才松了的半口气重新堵了回去,她涨红了脸,“不是,君酌,君雅她还小,不懂事,是没有坏心的……”
“二十六岁的巨婴,你和二叔愿意宠着我没有意见,但是她再敢欺负我妻子和儿子,就别怪我不客气。”刘君酌冷冷地说道,“哦,对了,她要是有时间,还是趁早把人生大事办了吧。毕竟一没学历二没事业,找对象也不容易的。”
说完,看也不看二婶,转身出去了。
二婶涨红了脸,低低抽泣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公爹和侄子面前,刘君酌半点脸面都不给她,这让她情何以堪?
何亭亭和何玄白在大门外,竖起耳朵将刘君酌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何玄白看向何亭亭,“这下你满意了吧?今天这事刘君酌没错,你倒好,把他也怨上了。这行李袋里,带了他的衣服没有?”
何亭亭嘴角翘起,有些不好意思,将脸蛋埋在归归的脖子间,“没、没有。我哪里知道他也会跟着我去……这里是他的家,我总不能把他带走的吧。”
“行了啊……”何玄白敲了敲何亭亭的脑袋,“刘君酌知道要和你共进退,倒是你,要把他撇下来。从这来说,是你的不对。”
何亭亭内疚的垂着头,抱紧了归归,“我们先上车。”
何玄白知道她知道自己错了,却没好意思当着自己的面认,当下就道,“那我拿行李上我的车,你等着刘君酌。”
何亭亭于是抱着归归走向刘君酌的车。
刘君酌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得很快,顷刻间越了何亭亭,帮她把车门拉开。
何亭亭坐了进去,调整好归归的位置。
等她将归归的位置调整好,刘君酌也已经坐了进去,慢慢动车子。
车子行驶了出去,穿过岗哨,离开这片大院。
何亭亭低头玩了玩归归的手指,鼓起勇气,“君酌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刘君酌望着前方,并没有回头。
何亭亭既然打算要道歉,就决定要说个透彻,当下忙道,“对不起我没搞清楚状况就怨你,对不起我要回娘家竟然不跟你同进退,对不起我竟然不相信你,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