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由于开始对她的好感太强烈,所以虽然热情有所减少,但我想以娶她为妻来表达对她的敬重这种念头始终还在。只是时间一久,我对面试那天那些异常情况倒没再往心里放,有点淡忘了。我利用业余时间,利用工作之便,了解到一些她的情况。都26岁了,还待字闺中。知道这个情况之后,我失眠了整整三个晚上。我用三个晚上来同情她,然后下定决心开始进攻。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一个人这么孤单下去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你是五百年前我走丢的爱人(2)
五百年前追求过她
星期五晚上,下班后我就去了一家茶楼,然后打电话给她,说蒋经理,有没有闲心出来喝茶?她问:你是谁?要命,她竟然连我这么富有磁性的男中音都听不出来,太失败了。我有些难过,但还是脸皮一厚,说:我是陈小武啊。她冷冰冰地把话扔过来:对不起,我在忙,没闲心。我说没关系,我改天约你。
星期六晚上,我衬衫西裤,把自己装点得人模狗样,又去了茶楼,给她打电话:蒋经理,有没有闲心出来一起喝喝茶?兴奋,这次她马上就听出我的声音了。她说:对不起,我从来不喝茶。看来她还不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每次都很有礼貌地跟我说对不起。我一边阻止凉了半截的心继续冷下去一边赔着笑脸说:没关系,我改天请你喝别的。
星期天晚上,我先去了咖啡厅,打电话给她,谁知她又说她不喝咖啡。我马上换地方,去钱柜搞了个小包厢,说蒋经理过来K歌怎么样?她说她不喜欢。然后我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有名的夜宵街,说蒋经理一起吃夜宵吧!她说她从来没这个习惯。连叹三声气,我终于没辙了。出师不利,又害我失眠整整三天。这次我没再同情她,我迫不得已改为同情我自己了。
好事没开头,坏事却来了。因为一次大意,我在给一个老客户的邮件里直接给别人做了变性手术,尊敬的先生变成了尊敬的女士。一般的客户可能不会生气,但这个例外,这人本来就有点娘娘腔,叫他女士肯定伤得比较重,于是十分愤怒地把电话打到蒋小洛那里,因此还黄了一笔大单。蒋小洛找我兴师问罪,骂我没脑子。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跟她顶了几句,指着自己脑袋说这不是脑是什么?她好像想笑,但憋回去了。我当时很怕她憋出内伤。
她沉默良久,可能是一直在憋笑,然后声色俱厉地说:你一直都是个不用脑子办事的人。这话太伤人了,我好想找张报纸把脸敷起来。我怯怯地说:没有一直吧?谁知她突然火了,又是对我一阵劈头盖脸:你还敢说没有一直?上星期你想约我是吧?你一个人跑茶楼跑咖啡厅跑歌厅,你干吗来着?你说说看,你有脑子没?你难道不可以先问问我喜欢干什么?还有,还有,你大学的时候追过我是吧?追都没什么,最可恨的是追到最后自卑得连见个面都不敢。
我纳闷,我云里雾里,我说你有没有发烧?你说我追过你?我自卑?大白天说梦话。我五百年前追过你还差不多!蒋小洛沉着一张要债的脸,说陈小武你忘了也罢,赖账也罢,都不要紧的,其实没什么的。但该罚的还是要罚,按我们业务部的规定,你这种错误至少罚一千。我呆了,说:什么啊?一千?我都勒紧裤带过了好几年了,再这么下去我的腰迟早有一天会变没了。
一封“鸡毛信”的往事
终于还是想起了蒋小洛说我追过她是怎么回事。那会儿我上大二,她大三,比我高一个年级。当时我多年轻啊,又单纯,还会害臊。她在学校的广播电台主持个节目,叫《黄昏约定》。我每天傍晚端碗饭坐在第七教学楼前面那块草坪上,边听她的节目边吃饭,胃口特棒。有时吃完了,节目还在继续,我就把碗放一边接着听,很入迷,简直有点忘乎所以。她的声音,通过她的声音流淌出来的那些清纯如水的文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