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住,他不乐意睡在其他人躺过的床上。
“如果受不了毛利先生的鼾声,抽屉里有耳塞。”我说,“顺带一提,三楼不隔音,照样听得见。”
不可以用鼾声太吵睡不着当借口半夜跑到三楼敲我的门,乱步先生脸上的唇印已经够明显了,他早上要是从三楼下来,事情就真说不清楚了。
神户泉奈奈该怎么解释?
心狠手辣坏女人对正义的名侦探一见钟情,隐藏身份骗人骗心,开展一段组织背景下的相爱相杀虐恋情深?
或者是:被迫扮演女仆的坏女人遭到客人潜规则,为了组织的任务她忍辱负重,眼角的泪水被深夜掩盖,罪恶吞噬了罪恶?
再或者:震惊,突然出现的名侦探竟是坏女人的青梅竹马!自小相识的两人多年不见,一方处于光明,一方深藏黑暗,背道而驰的幼驯染,重逢的喜悦之下各怀鬼
胎……
我演技好不代表我喜欢狗血言情,我的人生已经够抓马了你就让让我吧。
“好好睡一觉,明天要用脑子的地方多着呢。”
我瞥了眼门外看见走廊没人,捧起乱步先生的脸揉了揉,狂吸两口猫猫。
“口红沾到衬衫上了。”我勾起他的衣领看了看,锁骨下的唇印一片模糊,在半天的时间全蹭到了衣服上。
纯白衬衫间一抹红格外显眼。
江户川乱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他一直扣着衣领,没人知道今天用超绝的推理震撼众人的名侦探领口之下一片狼藉。
“是谁干的坏事,一脸无辜。”江户川乱步哼声,“这件衬衫怎么办呢,送去干洗店会被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
“只能我委屈一点,勉勉强强留下来当作纪念品。”
全横滨都知道某位名侦探最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我行我素得过了头。
我假装自己不知道,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我可要挑个好地方,多印几道。”
补口红的次数好像有点太频繁了。
我在一楼巡视一圈,直到毛利小五郎的鼾声准时响起,才踩上前往三楼的楼梯。
三楼空荡荡的,我搬开挡在走廊上的黑板,在黑板上画了个一脑门包的流泪猫猫头。
坏家伙就是在这儿把我堵住的。
“他是不是一进门就认出了我,故意拖延半天让我放松警惕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然后猛然搞偷袭打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复盘昨天的惨败。
装的可真好,一向是我演别人,这次居然被人演了。
“这就是近朱者赤的道理吧。”我想了想,“因为和我在一起,乱步先生吸纳我的优点,获得新的技能。”
什么近墨者黑,没有那回事,乱步先生那么幼稚一人,我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变幼稚哇。
柯南:呵呵:)
我好像听见了小学生的冷笑,一定是我睡眠不足产生的错觉,我要去睡觉了。
我爬上床,把枕头抱在怀里拍软,端端正正放在大床中央。
一楼的客房都是双人间,三楼是别墅的主卧,只有一张大床。
一个人睡,我要美美睡最中央。
我躺下,闭眼,进入睡前的思考环节。
“我不知道神户泉奈奈的人际关系网,一楼又是一群犯罪者,万一他们中哪个人和神户泉奈奈有仇,半夜摸黑上来捅我一刀……”
我一下坐起,跑去房间门口把门反锁。
已经提前告诉乱步先生不许拿鼾声扰民当借口来找我了,半夜出现在门口的肯定是鬼非人,把门反锁肯定没错。
拉好被子,我安心地闭眼。
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隔了一层楼仍然清晰,我睡得不是很沉,半梦半醒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