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你看她的血痕,还有这紫色的眼瞳。”她小小的掀起女娃娃的衣衫,满意的笑了,“飞龙呤天,你想不当这个族长都不行了。”
他怜爱的抚摸着小女孩的发顶,“霓裳,我更希望你健康快乐的成长,未必要当什么族长,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那是个很漂亮的娃娃,漂亮的有点不真实,若不是刚才撒娇嗲腻,我会以为他们此刻抱在怀里的,是个瓷娃娃。
此刻她,正挂在自已母亲的怀抱中,呼呼睡得正香,一串口水滴答,染湿了母亲的肩头。
我盯着她,心跳加速。
那脸蛋,那举止,还有看到那美男时的傻样,都让我回忆起了自已的童年。
除了天然的发色,那些印记,她和我小时候,都极象,极象。
莫非……
我不会傻傻的以为她是我的姐妹,因为我对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亲近的仿佛一个人。
她是我
我就是她
那对夫妇,就是我的亲身父母吗?
还有那一声少主……
原来,我就是那个死不死,活不活,下落不明的狗屁神族少主。
被流波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誓死守护的那个娃娃。
刚才那个蓝瞳少年……
心口,忽然抽疼。
我记得,那个抱着我仰天长嚎的撕裂嗓音。
我更记得,那一剑入胸的狠厉。
长剑的冰冷,划破我的肌肤,刺入我的胸膛,也刺穿了我和他所有的情分。
我看到的画面,突然犹如平静的水面被打破,荡起层层波纹,越来越遥远。
不要啊
我还想看看我的爹娘,可惜留在我脑海中最后一幕残存,只是他们依偎着,爱抚着怀抱里的孩子,微笑着……
爹!
娘!
“呼……”一阵风吹过,热热的刮过身体,我甚至感觉到了小腹下某个部位的毛毛在迎风摇摆。
唰,我睁开了我的眼,又瞬间闭上了。
不是我想闭,任谁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头顶白花花的阳光直愣愣射着,当然只能下意识的闭上。
太阳好大啊,好热,风中还带着夏天的燥热气息。
这是哪?
天界?地狱?人间?
天界,有这么晒人的太阳?我都快干了。
地狱,有这么舒坦的地狱?让我一直躺着。
人间,我明明记得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是冬天大雪纷飞之际,人间哪来的这蝉鸣呱噪?
当意识一点点回归,我只觉得热,好热,感觉自已就象是个摊在铁板上的烤鱼,皮肤都焦了,快能闻到香味了。
是谁啊,这么不负责任,丢在这连管都不管啊,好歹翻个身吧,好歹也给刷刷油么!
我想翻身,我想坐起来,可是无论我的意识怎么的下达命令,身体就是没反应,现在的我,活脱脱就是一个有思想的死鱼,四仰八叉的躺着。
难道是地狱中的刑罚?把我烤成人干?
为自已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又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我迷着眼,眼珠尽可能的看着身边的景致,希望能够找到一丝证明。
风中吹来水的清新气息,依稀还有水波拍打岸壁的声音,我的发丝被风吹动,在眼前缕缕的飘动。
银白,亮闪闪的,在脸颊边骚动,挠的脸痒痒的,我的眼珠子,定格在这颜色上,内心长叹一声。
发色变了,那么想也不用想,我的脸上,眼瞳,甚至背上都会有其他的神族印记出现。
索幸,四国通商通婚,什么扶色,发色的人都有,倒也不算是特别的吓人。
我运气,却发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