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茧即是它保命的屏障;也是它可口的食物;汲取的那部分力量;已经被消化吸收;并趋于稳定了;那么自然还要汲取更多。
苏唐总感觉自己好似处在一种梦境当中;因为每一次清醒;都会发现自己的灵窍又开启了一个;意识模糊时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所以对他而言;一闭眼;一睁眼;便多了一个开启的灵窍。
周围的大茧在逐渐缩小;而苏唐的身形正逐渐变得清晰;愈合的肌肤散发着一种晶莹透彻的光泽;头发也重新长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茧终于彻底消失;处在昏睡中的苏唐并没有运转灵脉;也没办法用灵力保护自己;但邪君台禁境好像接纳了苏唐;任由苏唐在云海中随着灵息飘荡。
这一天;昏睡中的苏唐突然听到远处原来说话声。
“欣悦;真的还要往里面走?”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
“既然来了;怎么能不进去看看?”一个女声回道。
“我怕……境况会有些不妙啊。”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听说那大魔神花西爵已破开蚀骨风;掀翻了邪君碑;结果惊动了邪君碑内残留的神念;身被数创;连大魔神司空错也吃了亏;他们带去的大修行者更是死伤惨重;前面已变得面目全非了。”
“你是担心碰上花西爵?”女声道。
“那倒不是。”沙哑的声音回道:“花西爵和司空错逃出邪君台后;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就算他们伤势已经复原;也是不敢回来的;邪君台的神念必然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烙印;再进入邪君台;十有八九会引发杀阵;嘿嘿……那时候再想走;恐怕便没那么容易了。”
“他们的伤势很重?为什么要躲起来?”女声奇道:“直接回大光明湖不好么?”
“欣悦;你刚刚达到立祖之境;自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沙哑的声音笑道:“走到他们那一步;天底下大概也没有他们完全信任的人了;保持全盛时;自然出入无碍;没有谁敢惹他们;可一旦受了伤;就要小心了。”
“小心什么?”女声有些不解。
“举个例子说;你天天都在邪君台游荡;冒着巨大风险寻找宝器;找上一千年;你所有的收获也比不上一位大魔神死后给你的遗赠”那沙哑的声音叹道:“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会走路的宝库啊又怎么敢不小心?”
“我明白了。”那女声笑道:“其实我想来邪君台;也是一样呢。”
“你在指什么?”沙哑的声音问道。
“死了那么多大修行者;总该给我们留下些什么吧?”女声道:“看运气了。”
“可是;万一我们惊动了神念……”沙哑的声音有些犹豫不决。
“你呀总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有什么出息?”那女声道:“你以为只有我这么想吗?我们十祖会是因为距离这里很近;所以能及时赶过来;等到消息传开之后;来的可不止我们两个了。”
“好吧;我们试试。”那沙哑的声音到底是被说服了:“但一定要小心些;不能强求”
“我知道啦”女声显得有些娇嗔。
“呵呵……”沙哑的声音笑了起来;随后一顿:“咦?那是什么?”
“是……死人吧?”女声道。
“邪君台的禁境才不会管你是生是死;无法抗衡灵息;就会被碾为齑粉。”沙哑的声音道。
“可他明明没有动用灵力结为领域;怎么可能不受禁境之害?”女声狐疑的问道。
“应该是身藏异宝”沙哑的声音突然低了许多:“而且他肌肤隐隐透出明光;灵力溢于表象;估计是刚刚踏破玄关、脱胎换骨。”
“只是大祖呀。”女声道:“我还以为仅靠肉身便与邪君台禁境相抗;是大尊级的奇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