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川一定不是故意的,他看也没看哪里知道是谁妨碍他,所以心里再不满委屈我也原谅了他,原谅他把我甩出了三米远,没站稳跌出人行道,雨后湿漉漉的街道沾了我一身泥污。
好吧,这些都没什么,重要的是我的胳膊肘撑在地上,纤细的小骨头就折了!
别问我怎么知道是骨折,我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了,那个痛哟!痛的我都叫不出来,真是体味到何谓“钻心”。
景女士说我两岁的时候就是这只右臂骨折过,那时候她经常去基层慰问演出,一走就十天半月。
我一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可有灵感呢,平常都满听话,可她只要是启程下基层我就哭闹。有一次闹大发了,自己爬到床沿,一着急就掉地上了,小胳膊就骨折了。
所以我就想啊,脱臼搞不好就会习惯性脱臼,那骨折呢?又都在这只胳膊上,我会不会留下什么终身后遗症啊?!
我哀哀地嚎,不想哭可眼泪就跟有自我意识似的往外钻,“大川哥……”我都气若游丝了,尽管不是什么致命伤。
“年年!”谢天谢地,文如姐这个时候能恢复意识,她嘶哑的嗓子尖叫了一声,终于让聚焦于打斗过程的人开恩看了我一眼。
大川哥的这一眼是满满的震惊,他和文如姐同时向我奔过来,他想抱起我,我嚷着,“唉,唉,别碰这胳膊,折了~送我去医院~”
我娇声娇气地说着,见许南川眉眼攀升起了心疼和自责,陡然舒坦了不少。
第九十五章 为什么喜欢他?'VIP'
每个女人心中永远都会住着一个小女孩儿,她其实有点懒,有点调皮爱耍赖;在某些人面前会沉默不讲话,在另外一些人面前很放肆很嚣张;有时她会很脆弱伤感,其实她只需要一个安慰。
“小丫头,对不起。”许南川抹了抹我地眼泪,眉心打了个结,换到另一边扶我站起,“小如,先跟我走。”肋许文如向阮正民的方向看了一眼,咬着唇“嗯”了一声。
他一下子毫无预兆地将我打横抱起,我倒吸口气下意识的就想去搂他的脖子,奈何疼痛阻拦了我。
“很疼是不是?年年乖啊,咱们马上就去医院。小如,你给夺金打个电话,看他在不在医院,不在就让他赶快过去……还有,给常智电话让他把这烂摊子处理一下。”
许南川浑身强大气场和怒火熊熊的凤目,令围观群众立刻让出一道空隙来。
我泪眼朦胧的想,要是你早点意识到这是个烂摊子就不会这么冲动,还顺便搭上个我了吧?
大川哥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文如姐有条不紊地讲完电话便默不作声,三人的空间盛装着的除了静默,便是颤颤巍巍不断闯进车里的灯光。
夺金,我看了看他胸前的名牌,全名钱夺金。说不清他的家人曾经的愿望是希望他大富大贵,还是成为运动员。钱夺金是骨科医生,他按了按我的关节,并轻轻活动了下。我疼的揪住了大川哥的胳膊,他把我揽进他身侧,按住我的脑袋一下下顺着我的头发。
“怎么样?”
“软组织挫伤,不是骨折。”钱夺金不咸不淡的说。
“怎么不是,可疼可疼的了,你不会是庸医吧,我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了,好歹也给我拍个片子吧,医生。”
钱夺金的眼角眉梢在抽搐,大概是对我说他是庸医非常不忿。大川哥在一旁软言解释,“他可不是庸医,这可是医学世家出来的,从小就学起来了。不过,夺金你还是给小丫头拍个片子吧,我看着也能放心。”
钱夺金的五官都纠结了,看那样很是伤自尊,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这你什么人啊?!”
“我妹妹啊。”许南川答得理所当然。
“去你的吧,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