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带个孩子,能上哪儿去?
既然是被赶走的,当然不可能再拿金主的银票跑啦。难不成真的要沦落进青楼,含辛茹苦,苦大仇深地把吉星带大么?
这倒是什么狗血情节啊?她想得打了个冷颤,觉得是应该想想以后的生计问题,否则哪天变成“犀利姐”都是说不清楚的事。
中午一过,二三四五六七叔,除了四叔。全都到齐了。
除左岸之外,大家均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位陆姑娘要干什么,当日场上此女对阵苏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谁也不知道这姑娘今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在左岸的安抚下,几位爷喝茶聊天,又听说吉星小少爷,今后青山庄真正的当家人可以开口说话了,大家都很是高兴。
陆漫漫第一次搞这大场面,免不得心里紧张:“锦瑟,去请苏宁姑娘的人去了多久了?”
锦瑟道:“估摸快有一个时辰了,早先就跟踪了苏宁姑娘,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小姐放心吧。”
陆漫漫点头道:“一会儿你把吉星给我看好,陪他在房里多练字。”
锦瑟答应着,一个家仆急奔来报:苏宁姑娘到了。
陆漫漫在院里,扭头向站在二楼凭栏处的左岸打了个手势。
左岸立时便消失了。
请妞入瓮。
你打我一拳,我必还你一腿,在你出招之前,你就应该想到今日的结果。
陆漫漫站在院中,嘴角逸出淡淡的笑容。
苏宁铁青着脸,一副谁借了她的米还了她的糠的臭模样。
两个女人天生八字不合,一见面,立时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个恨对方心狠手辣。
一个恨对方居然还不死。
谁也没有隐藏的意思。
但是开口说话,倒是谁都提不得景河山的事。
陆漫漫扬扬眉:“苏宁姑娘火气好重,难不成那日的赏诗会还没奚落够人?”
苏宁也扬扬眉,一袭紫青色罗衫,衬得她的脸更紫:“你请我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事?”
她冷哼一声,心中打定主意决口不提景河山的事,也决不会承认任何事。
没有证据,又能拿她如何?
陆漫漫作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苏宁来到二楼的会客室:“请你来,当然有够劲儿的消息要告诉你,不然如何对得起你一番表现?”
锦瑟上了茶,退下。
苏宁又是一声冷哼:“连曼曼,你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我知道你是梨花皇后。”
陆漫漫心道,你不提这茬,我还不好入题,如今倒是毫无痕迹了:“哦?看来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啊?那你可知道,千寻在临出门之时,已经跟我说好了,回来就娶我?”
先搞乱对方的心神,这是第一步。
苏宁脸色煞白,声音提高了八度:“死狐狸精,你做梦!”
陆漫漫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我和苏宁姑娘不一样,我呢,是别人哭着喊着要娶我,不像苏宁姑娘你,自己做了嫁衣,自己布了喜堂,人家仍是不要你,啧啧啧,可怎么办呢?”
苏宁被戳了痛处,跳脚道:“连曼曼,你个贱人,我总有一天要揭开你的真面目。”
“那又如何?”陆漫漫慢条斯理地喝一口茶:“我纵使是连曼曼,千寻也喜欢我,无论如何也好过苏宁姑娘你呀,哈哈哈……”
陆漫漫快被自己这几声“哈哈哈”给呛死了,这可太像电视剧里的反派人物,唉,为了吉星,豁出去了。
苏宁指着她的鼻子,愤然道:“你承认你是梨花皇后了?”
“苏宁姑娘敢承认在景河山布局置我和吉星于死地,我自然敢承认自己是连曼曼!”陆漫漫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