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只每日让刘婕妤将皇子抱到中宫亲近一番,刘婕妤感激在心,也知道太后是其母子在宫中的仪仗,自然教导皇子孝敬感激太后。
直到刘婕妤在皇子八岁时病逝,皇子才被接到了中宫正式记在了太后的名下,成了嫡出皇子。其后也是子凭母贵,又靠着太后母族的力量,天玺帝才得以登基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故此太后虽则不是天玺帝的生母,可天玺帝却极为敬重孝顺太后,平日不管政务有多忙,每日也都是要到这慈云宫中走上一趟的。
天玺帝和太后用过了晚膳便移步到了偏殿说话,说起今年宫宴的事情来,天玺帝难免便提起了皇子们的亲事来,道:“老六和老七如今年纪也大了,都到了该大婚的年龄,皇后虽然也是个稳妥的,可到底不若母后眼光精准独到,今年宫宴各府的姑娘们都要进宫来,到时候还请母后留意一二,给这两个孩子好生挑选两个王妃才好。”
太后便笑着道:“一晃眼孩子都大了,老六和老七都是好孩子,是该好好挑两位贤淑美貌的王妃,皇帝既说了,哀家自当尽一份心,只是这事儿还是要问问唐贵妃和端嫔的意思。”
天玺帝却道:“由母后给这两个孩子相看是福气,她们巴不得呢,难道还能有意见不成?说起来,最该赶紧定下来的便是阿严那孩子,前些日,阿严突然和朕提前早年朕赏下的那块玉佩,说是已将那玉佩送了个姑娘,朕问阿严那姑娘是谁,朕赐婚既喜欢便赶紧的定下来,总不能私相授受再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谁知那臭小子竟嘴巴严的河蚌一样,任朕怎么敲都不张口,这事儿母后可是清楚?”
太后的脸上已有了真心的笑意,瞧着整个人都柔和许多,道:“这事儿啊,说起来倒还和前几日祁阳郡王妃进宫来求见哀家有关系呢。”
天玺帝闻言不觉微怔,祁阳王府手掌兵权,对这等府邸皇帝自然是时刻注意着的,祁阳郡王妃进宫见太后,天玺帝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历来信任太后,倒也没有特意打听此事。
如今听太后如此说,顿时便起了兴致,道:“难不成阿严喜欢的那姑娘还和祁阳王府有什么关系?朕记得祁阳王府可是没什么女孩的,莫不是郡王妃的娘家姑娘?朕记得郡王妃好似出自荥国公府,和贵妃倒是还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唐家的姑娘历来容貌娇美,性情也好,难道阿严这是看上了唐家哪位姑娘?瞧他的意思,这姑娘似出身不大高,难不成是唐家旁支的?”
太后闻言却笑着摇头,道:“皇帝历来对世事洞若观火,只是这次却是料错了。”
天玺帝不觉便露出兴味神情来,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太后叹了声才道:“说起来倒是这里头倒还牵扯到一桩陈年旧事,一出美人救英雄的爱情故事,不知皇帝可有兴致一听?”
太后都这样说了,天玺帝自然是要点头听下去的,何况他的兴致也确实是被太后给吊的足足的,便笑着道:“那感情好,朕记得朕小时候母后便常常于朕讲故事,母后言辞诙谐讲的故事又动听又寓意深远,朕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甚是怀念,如今可也有年头没听母后听故事了,今儿倒是托了阿严的福。”
太后也笑了起来,一时间气氛极为融洽,太后这才说起了祁阳王世子和寄瑶的事来,却并不提两人的身份,只道:“有一个年轻人,出身名门,乃是家中嫡长,生的俊逸不凡难得是还文武双全,年纪轻轻便被朝廷委以重任……”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