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早已认定我是坏人,其他一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也不过如是,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担心叔叔!”蒋昕余倔强说。
徐浩尧说:“别闹意气。”
她别转面孔。她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讽刺刚刚进来的连赫。
连赫听到话后,又转身返回露台。
“连先生。”蒋昕余心如死灰口气疏离地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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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来,面色灰败。
“没想到吧,你爱上了一个魔鬼。”蒋昕余摊摊手苦笑,说得快要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连赫用手掩面不说话。
徐浩尧忍不住说:“连先生你还是回去吧,我们都需要休息。”
连赫伟岸的身躯象是有点摇摆地走了出门。
蒋昕余心疼地想叫住他,蒋昕夕却一把将她拉住说:“他不信你,这次我不帮他。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失去了作为你爱人的资格。”
蒋昕余叹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黄芝芝一个真正的亲人,现在他非常寂寞。”
“你会是他的好知己。”蒋昕夕暗暗说。
是的,她承认,蒋昕余深深叹口气,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侣,以前她误解他,现在即使警方判定她无罪,她和连赫始终有了这么一次的考验,所有的信任已经宣告溃败,以后就永远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墙,彼此已经不可能回头。
经过一日的折腾,晚饭时候三人都食不下咽,因为太累,蒋昕余不用吃安眠药,早早就上床睡着了。又做了那个靠不了岸的噩梦。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来,她听到房门外有人悄悄私语。
“……对不起,难为你了。”徐浩尧的声音。
蒋昕夕不停饮泣。
这个就是血浓于水,姐姐为着她,实在地担心。蒋昕余蒙头抽泣,这下所有人都象是活在了阴影下,一世都不知怎么摆脱。
这个噩梦什么时候会过去呢?
叔叔,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万事都有他挡着,但是现在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想到这,蒋昕余呜呜地又不停流下泪水,不敢大声哭出声音来。
她爱的,爱她的,一个个渐渐离她而去,她的身心都是凉飕飕地,悬在半空。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门铃尖锐急促地响起来。
警察?!
三个人都心惊肉跳。
蒋昕夕开门,又是那两个便衣警察,其中一个上前说:“蒋昕夕小姐,那么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公安局一趟吧。”
真相大白
警察传了蒋昕夕过去问话。说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认了谋杀黄芝芝。徐浩尧陪着过去。
蒋昕余坐立不安,这事肯定另有内情,姐姐有什么理由杀黄芝芝,她向来心地善良不会算计,这是怎么都不能说得过去的。
门铃又响起,最近她对铃声真是过分敏感,打开门,是张明。
她松了口气说:“是你。”张明能帮她什么?显然是没有的,不外乎是安慰她两句,她现在不想再有人打扰,一个个当这里门庭若市的,好不热闹的世人。
张明自动走了进屋子里,四处张望,似有话说。
蒋昕余一看就知道他另有新闻,这个私家侦探断然不会没酬劳就无端端登门造访。
“请坐。”蒋昕余说。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张明说。
“现在这里没人,你放心,有什么话说吧。”蒋昕余略有不耐烦。
“蒋小姐,关于你姐姐。”他吞吞吐吐,“前天她找过我——”他说。
“姐姐找你做什么?”蒋昕余心生疑窦。
“我们谈得很痛快,我没想到你姐姐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