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水,不然胃疼。
如是折腾,肚子空空的竹下纯一郎却一点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回到屋子里,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脑袋沉沉的,眼睛也是像有东西烤一般难受,那酒再吐也吐不干净,何况喝的时候不能喝一口马上出去吐一口。
“明天再不喝白酒,只喝米酒。”竹下纯一郎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地来回翻滚着,希望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时,嘴里嘟囔道。
他以前还觉得自己很能喝,毕竟日本的传统和中国差不了多少,甚至是穿的木屐和铺的踏踏米都是跟着中国学的,所以竹下纯一郎平时在日本的时候也喜欢喝酒。
但日本没有大唐如此烈的蒸馏酒,现在只有清酒,那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以前大唐的官员是喝米酒与葡萄酒,现在却是喜欢上了白酒,竹下纯一郎想不明白,火辣辣的酒哪点好喝,又不是窖藏很多年的,今天喝的最多的就是窖藏三年的,价钱还不便宜。
嘟囔了一会儿,竹下纯一郎咬着牙不停地使劲喘气,每一次喘息都会从口中吐出大量的酒气,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热的地方,甚至是肚子中也是热乎乎的,恨不能现在就有一个游泳池摆在前面,让自己跳下去,要凉凉的,最好是里面有冰块的那种。
就在他难受的时候,山本也回来了,同样是脚步轻飘飘的,跟踩在云彩上一般,也同样把衣服全脱掉,先是跑到竹下纯一郎旁边的另一张床上躺着,感觉不舒服,又翻到地板上,与竹下纯一郎一般地张开大嘴喘息。
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竹下纯一郎时间地晃晃脑袋,把脑袋探出床边,瞅着山本问道:“回来了?吃,吃了没?”
“吃了,一天都在吃,不停地吃。”山本的眼前一片朦胧,耳朵也不是太好用,努力地听才听懂竹下纯一郎说的是什么,回了一句。
“那你再去弄点冰回来,我们吃,有雪糕也行。”竹下纯一郎实在是不愿意动了,只好指使一下山本。
山本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也难受,正想不出来用什么办法来解决,听到吃雪糕,觉得可以,爬起来,胡乱地把衣服套上,出门买雪糕去了。
半刻钟之后,连续吃了十多根雪糕的竹下纯一郎和山本,终于是舒服了,至少脑袋不那么疼,而且耳朵不再嗡嗡响。
竹下纯一郎放慢吃的速度,朝着山本问道:“新罗的人怎么说?有没有说他们愿意花多少钱租赁?打算租赁多少艘船?你就陪着他们喝一天,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今天山本出去就是跟新罗人接触去了,既然日本也想要去租赁船只,那么最好是先弄清楚新罗的打算,到时候好跟着应对。
竹下纯一郎其实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才是他最关心的,他怕山本一不小心被人问去重要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自己一方还要更改计划。
山本努力地挤出来一丝笑容,说道:“放心,我什么消息也没有给他们透露出去,但是他们也没有跟我透露出来有用的事情,就是喝了一天,在岸上的酒楼喝,在河边钓鱼的时候喝,然后到水中乘船又喝,后来去了香百阁,找了几个姑娘,一直就喝到刚才我回来,一口主食也没吃。”
山本说着话,用手摸了摸肚子,发现感觉不到饿,只是肚子里凉凉的,有一股凉的水往喉咙上涌,还带着一股奶味,他买的是奶油雪糕,两文钱一个,很贵的,但也非常纯。
竹下纯一郎点点头,又说道:“那不行,你这样可不对,明天你还得过去找他们喝,但是喝的时候给他们透露一点消息,比如说我们在大唐买地,想要多买一部分地,这样才对。”
“明白,他们听到了我们要买很多地,就会觉得我们放弃了租赁船的事情,然后对我们降低防备。”山本答应着。
两个人又吃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