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阳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多么可恶,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很清楚,这样的一个人,留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几年前在他加入我们永兴的时候,他不过就是一个跑堂的小罗罗,那个时候,我就看到他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虽然因为他的办事能力而提拔了他,但是我从未间断对他的监视,可是天不遂人愿,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现在,在他得到了更多的权势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远的我就不说了,就是最近这半个月,你知道死在程智阳手中的人,有多少吗?整整十几人,虽然说这些人都是我们永兴的人,可是那也不代表我们永兴的人就是有罪,而且连带着,许多市民都受到了伤害。前几天在市郊一所酒吧的爆炸案,这个程智阳就是为了做掉我身边的一个财会,想要从他那里得知我们现在手中的情况,他竟然用手雷炸了整间酒吧,我们的人死了两个,可是伤的无辜百姓,却足足有二三十人……还有,大概是一周之前,这个程智阳为了得到我们永兴的账目,竟然派人去市中的银行保险库之中抢劫,炸毁了保险库不说,还击伤了四五名保险库的保安,还有,程智阳他还……”
就在吕凤祥这边在罗列着程智阳这短短半个月时间里面所犯下的罪行之时,张琪这边打断了吕凤祥的话,再次说道。“这些事情我想我应该有所耳闻,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是程智阳所为,可是即便如此,那么也只能说明程智阳不过就是一个混蛋而已,对于这样的混蛋,我们要管,可是那也不代表我要帮你们永兴去除掉他……”
“对,你说的没错,可是关键就在于,如果永兴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们永兴绝对不会用这样的办法去对付一个人,绝对不会不顾那么多百姓的安危而去达成我们的目的,这就是区别,如果不信,你可以到任何的地方去查,我们永兴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甚至于我们从未在世事上暴露过,相对于永兴控制在程智阳的手中,我宁愿他继续一文不名,永远的这样沉寂下去……”在张琪的话语一说完,吕凤祥当即说道。
说罢,吕凤祥似乎担心张琪并不认同自己的观点,随即再次说道。“这样说吧,如果说永兴的易主,能够让永兴继续安稳的继续下去,我完全可以让出我的位置,让出我的权力,毕竟我只是一名长老,并不是永兴的会长,不是永兴的龙头老大,我手中的权力,也不过是代为掌管罢了,我年岁已高,交出永兴的权力,这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果让我把这样的权力去交给程智阳这样的人,我宁死也不从,因为将永兴交给程智阳这种人,那么就是在背叛我们永兴存在于世界的宗旨,更是让永兴成为了与政府敌对的组织,这绝对不是我们永兴历代龙头以及那些死去的勇士们想要看到的,我们维护的不是这样一个永兴……除掉程智阳,这不仅仅是我们永兴内部的事情,这是一件有关于整个华夏国安全的事情,难道你想要见到一两万人的黑社会突然间凭空出现,到时候这就不仅仅是黑社会这样简单的事情了,而是恐、怖组织,是在进行反、政府运动,到时候,我们永兴就是千古罪人,我们永兴是绝对不会去承担这样的责任……”
此时,吕凤祥的话语可算是泪声俱下,不禁话语中包含了让张琪也不能为止拒绝的语气之外,张琪甚至于能够从吕凤祥的声音中感觉到吕凤祥对于永兴的那种愧疚以及保护的感情,紧攥的拳头,也证明着吕凤祥对于程智阳的那种恨意,那种恨不得手刃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