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内,掌起灯火,赫连锦颜陷入了回忆,那时候,他还是骨都府的大护卫,他还在为叔父赫连托做事,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今。这么大的骨都府剩下的只有自己。他自语道:“叔父。拓跋夫人,雪儿,你们怎么都离开了我?”
在屋檐处观瞧的拓跋雪,听到赫连锦颜这些话,心中也是微微一颤,鼻子一酸差点落泪。这时,赫连锦颜坐到桌子旁边,借着灯光打开了手中用布包裹的东西。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鸳鸯图案,居然就是那把鸳鸯铜锁,赫连锦颜眼睛湿润了,他双手捧着鸳鸯铜锁说道:“鸳鸯铜锁,雪儿会不会、、、、、、”还未等他再说下去,房顶的一行人等,已经纵身进屋,拓跋杰夺走了他手中的鸳鸯铜锁,就向屋外跑去。
赫连锦颜大惊失色,立即拔出宝剑追了出去。此时,骨都府的家兵护卫已经听见了声响。点着火把齐聚到了院子里。
众多的家兵护卫将这几个人围在了当中,拓跋雪对着哥哥拓跋杰说道:“跟我来,我知道怎么走。”拓跋杰点点头,带着何梁与司徒匀跳出圈外,跟着拓跋雪向后院跑去,后面的家兵护卫就在后面紧追不舍,跑着跑着,拓跋雪只顾着回头张望,忽然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她吓得慌了神儿,赶紧后退,抬眼观瞧。
仔细一看,拓跋雪愣在那里了,因为与她撞得满怀的这个人,正是她不曾忘记的赫连锦颜,同时,赫连锦颜已经认出了拓跋雪,双眼含情的看着她,一下让她不知所措。
拓跋雪身后的几个人已经停了下来,后面的家兵护卫也到了跟前,正想拼命厮打,赫连锦颜命令道:“都住手,你们下去吧!”
家兵护卫很奇怪,心想:“骨都侯这是怎么了,居然不让我们捉拿这些刺客,看样子,这些刺客不是一般的刺客,要不然骨都侯怎么不让我们动手呢!”
看着家兵护卫诸多的猜测,赫连锦颜说道:“是熟人来拜访,想试试我的武功,让大家虚惊一场,你们都下去吧。”
这些家兵护卫很快就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赫连锦颜与拓跋雪他们四个人了,赫连锦颜关切的对拓跋雪说道:“雪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天胡,怎么也不来府上,你是不是住客栈?你过去居住的宁月轩,还是保持你以前住过的样子,不曾改变过。”
拓跋雪依然冷冷的看着赫连锦颜,沉默半晌,她质问道:“赫连锦颜,你为什么派人抢夺我的鸳鸯铜锁?你知道鸳鸯铜锁对我的重要,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赫连锦颜看着拓跋雪,深情的说道:“如果没有抢走你的鸳鸯铜锁,你怎么会来天胡,来到骨都府与我相见,就算找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鸳鸯铜锁找到你。”
拓跋雪将手中的霜雪剑亮出,指向赫连锦颜说道:“我不听你这一派胡言,你居然也像赫连托一样居心叵测,为了得到我家传的鸳鸯铜锁,赫连托害得我家人失散,害得我没了阿父阿母,如今,依然是为了得到鸳鸯铜锁,你能够不远万里,派人抢走我的鸳鸯铜锁,赫连锦颜,你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赫连锦颜依然深情的看着拓跋雪,眼光却是柔和而温情的,他说道:“雪儿,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我对鸳鸯铜锁内的武学秘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想得到它,在你阿母交给我百宝匣的时候,它就已经属于我了,可是我没有那么做,等到你长大之后,亲手将百宝匣交给了你。”
拓跋雪依然用霜雪剑指着赫连锦颜,心中也是酸楚的,她不得不承认,赫连锦颜刚才的话具有一定的可信性,可是,如今赫连锦颜的做法,却又让她不能理解。
赫连锦颜接着说道:“雪儿,你离开骨都府的七八年,我对你的思念一点都没有减少,你居住的宁月轩,我每天都要进去坐一会儿,回忆着你在宁月轩的点点滴滴,这七八年里,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