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止一次用這隻手挽他,或是給他遞東西。
澹臺愈見他停留時間過久,又神色有異,心中略覺不安,輕聲道:「官爺,我媳婦兒她病得厲害,得趕緊送去看病。你看……」
「巧了,我就會看病。」
謝澤看也不看他,而是將視線再次轉到了女子的臉上,相貌平平,他並不認識,可她烏黑的眸子,卻又那麼熟悉。
雖然她眼型並不好看,但眸中的光彩卻分明是見過的。
她似乎不會說話,只有「嗚嗚嗚」的低響自她口中傳出。
這不像是天生聾啞人發出的聲響,倒像是嘴裡含了什麼東西。
可單從表面來看,一丁點異樣也沒有。
謝澤思緒轉得極快,立時便想到了行刑時堵嘴用的麻核。
望著這張陌生的臉,以及那隻熟悉的手,他腦海里倏地蹦出三個字:易容術。
不同於當初纓纓給他的改裝,是真真正正的易容術。
天下會這種技巧的人極少,但並不代表沒有。先前的北斗教,就有人會這種奇怪技巧。
若真是易容術,那麼馬大伯之前的遭遇就不難理解了。會武功的她驟然失蹤似乎也不奇怪了。
似乎有風吹過,迷霧盡數散去,原先想不通的地方忽然在一瞬間都變得清晰明了起來。
謝澤目光銳利如鷹,緊抿著唇,格外的清醒冷靜。
他立刻俯身,伸手便去探入她口中。
澹臺愈暗叫不好,伸臂便去阻攔,如同一個莽漢一般吆喝,甚是不滿:「官爺要對我媳婦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也不懂嗎?來人吶……」
他這一阻擋,謝澤伸手相隔,手上動作慢了一些,但還是成功取出了她口中的麻核。
尋常人誰會在妻子嘴裡放麻核?這明明是行刑時為了防止罪犯口出污言穢語才會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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