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也很震驚,不過他對於這個綜藝有些遲疑。
文滿看出他的遲疑,問他:「合同金姐也過目了,她說先簽三期,之後效果不錯加上亞闌戰爭的播出後,這個片酬估摸著能漲到一百萬。」
「可是……」阮初酒耷拉著腦袋,「文哥,我的夢想其實是當鹹魚。」
「???」文滿震驚,「你莫不是在糊弄我。」
「咳咳,我當時進公司是因為要掙錢給爸爸叫醫藥費。」阮初酒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不行。」文滿厲聲拒絕。
緊接著,阮初酒在十秒內看到文滿這個快一米九的大個子就這麼快的蓄上淚水。
「初酒啊,文哥這輩子就想當個金牌經紀人,你是哥最有希望的那個崽啊。」
「……」阮初酒不敢置信的看著說哭就哭的文滿,整個人渾身上下寫滿了懵逼。
何鍾言也怔住,就這麼看著抹著眼淚的文滿。
「嗚嗚嗚初酒啊,哥對你充滿信任啊。」
「啊?」阮初酒看到文滿哭,緊張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但是……
阮初酒喊道:「文哥。」
文滿吸吸鼻子:「嗯。」
「就是你可以試著把信任,稍微轉多一點到何鍾言身上。」
「……」文滿再次拒絕,「不,他太憨了。」
???
何鍾言不滿的嚷嚷:「文哥你說誰憨呢。」
「不憨還能差點被導演騙到床上?」
何鍾言一聽到這個,立馬閉嘴:「哥你能不能別總嚷嚷這事。」
阮初酒則是被文滿爆的這條料驚到了:「臥槽何鍾言還差點被導演騙到床上?」
「他們導演喜歡男的。」文滿眼角還掛著淚水,放在他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漢身上真的極其不協調。
阮初酒:「然後?」
「口味奇特,喜歡用道具玩弄肌肉大漢,還要長得帥的肌肉大漢。」說到這裡,文滿低聲喃喃,「怪不得當初何鍾言連戲都不用試,就直接進組了。」
阮初酒感覺今晚吃的不是火鍋,而是震驚大套餐。
他勉強找回思緒:「後來呢。」
「我去找他的那天,剛好他們導演說讓他晚上來房間講戲,我覺得奇怪就找朋友打聽了一下,知道後就找了個理由把他喊走了。」
阮初酒艱難的將自己的三觀撿回來:「你這場戲拍的這麼曲折?」
何鍾言屈辱的捂住臉:「往事不堪回首,要不是文哥拉著我,我臨走前想把那導演打一頓來著。」
文滿突然插了一句:「不對,話題是不是歪了,不是說要不要簽這個綜藝嗎?」
阮初酒看到文滿深吸一口氣又要哭的樣子,連忙擺手:「我簽我簽,文哥你別哭了,饒了我。」
一米八幾的大漢哭並不會梨花帶雨惹人心疼,只會讓嚇到人。
「那行,明天來公司簽合同,金姐給我們把關。」文滿再次給阮初酒展現變臉絕技,一秒恢復笑容。
阮初酒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故意裝深沉:「唉,文哥你要是去拍戲,絕對比我和何鍾言厲害。」
但阮初酒知道文滿是為他好,那些能遞到自己面前的資源,都是文滿再三確認不會坑他的資源。
「滾滾滾,拿我開趣呢。」文滿裝作要揍人的樣子,兩眼一瞪。
不錯,比哭要真實多了。
小區附近有懸浮車站,阮初酒將他們送上車後,一個人往回走。
走到一處雜草較多的地方,阮初酒似乎聽到嗚咽的哭聲。
剛開始阮初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等他停下腳步細聽了一遍,確認那是低啞的哭聲後,嚇的心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