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沒想到阮含之會主動提到傅聞欽,臉紅了又紅:「爸爸,幹嘛說到他。」
阮含之臉上閃過詫異:「傅聞欽身上有信息素,和你達到匹配,酒酒不知道嗎?」
「什麼?」阮初酒震驚。
對了,柏木味道,碰到腿會腳軟等等,這些現象都在提示自己,只是阮初酒實在對信息素不甚了解,才會一直不知道。
阮初酒忍不住暗罵自己一句傻逼,面上卻做出乖巧的樣子:「等一個半月後再說吧。」
「嗯,第一次發熱期會持續一周左右,酒酒最好空出十天的時間,如果在劇組請不了假……」阮含之頓了一下,看了眼門外,「可以找你的父親。」
父親?
阮初酒眉頭一挑:「爸爸和他的關係進步神速啊。」
這下輪到阮含之遭不住臉紅了,他沒想到寶貝小兒子就這麼直白的笑自己,只好無奈的拍拍他的手:「鬧什麼呢。」
阮含之來開房間後,阮初酒躺在床上放空大腦。
所謂春困夏乏秋無力外加冬眠,正處在夏乏的阮初酒很快又陷入睡意,直到文滿的一個電話殺過來。
阮初酒迷糊的接了電話,還帶著沒睡醒的小鼻音:「文哥,什麼事?」
「《一路風華》導演和編劇要來星河一趟,找了金姐,你要不要來順便看看?」
「等試戲再說吧。」阮初酒打了個哈欠,還想繼續睡。
「哎呀別睡了,都十一點多了!趕緊來公司,我在辦公室等你。」
「文哥……」阮初酒不想去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另一頭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
忍著困意起來後,阮初酒戴上帽子出了門。
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阮初酒這次還準備了墨鏡和口罩,將自己裹得一絲不漏,不給任何人看出破綻。
好在因為炎熱的太陽,很多怕被曬黑的年輕人都是這麼採取物理防曬,倒也沒有顯得阮初酒在眾人之間太過奇怪。
剛到公司,阮初酒就被文滿急匆匆的就揪到電梯裡。
「就不能等試戲嗎。」阮初酒揉揉被文滿攥過的手腕,「這麼著急幹嘛。」
「不著急你這角色就沒有了。」文滿斜睨了阮初酒一眼,又問他,「你為什麼選擇這個角色?」
「喜歡啊,有挑戰感,人設好,導演也不錯,劇組班底什麼都是上乘。」
「對啊,這麼好劇組班底這麼好的人設,不一定能留到試戲,一般公司加投資直接私下定下來了。」文滿將其中利害一點點地和阮初酒說清。
阮初酒實在沒想到這一點,他自從來到科藍星不久就被唐遲深發現,之後的大多數幾乎都在唐遲深的保護下,導致他進娛樂圈這麼久都快忘了圈內的這些「潛規則」了。
「忘了。」阮初酒正了正衣服,「在金姐的辦公室里嗎?」
「嗯,不出意外的話,星河會投資百分之五十。」
阮初酒下意識說道:「這麼多?」
「不多了。」文滿搖頭,「星河一向錢多出手大方,再加上你哥又疼你,依他的想法是想全部投資。」
說到這裡,文滿臉上有點奇怪:「但是在星河投資的同時,一路風華的劇組接到另一波大量投資。」
阮初酒大膽猜到:「唐氏集團的?」
文滿:「對。」
阮初酒:……
文滿:「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開口要劇組定下你,唐總說你不喜歡這樣,只是讓我提前來拉你過來看看。」
阮初酒頭疼,但他一想到那晚唐晝鄴塞給他的金卡,又覺得這實在符合唐晝鄴的人設。
那張卡到現在都躺在自己房間的抽屜里,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