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眨了眨眼睛:「文哥,我只是提前跟你報備,我們暫時還沒有在一起。」
文滿:「啥玩意???」
阮初酒換了個詞語:「就……曖昧期,你懂吧。」
傅聞欽垂眸看著懷裡的人,眸中藏著笑意。
文滿:???
現在年輕人都這麼玩???談戀愛之前還有一個曖昧期???
阮初酒又開始道:「那文哥我跟你報備了啊,對了今天我和傅聞欽在一起被人看到了。」
文滿:???
艹!
文滿想罵人,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在當初跟阮初酒說談戀愛要報備。
報什麼備!還不如瞞著他不讓他知道!省的在現在整個人三觀破碎的時候,又得知戀情已經傳出去的消息!
「不過那女生好像沒說什麼,估計是被傅聞欽嚇到了。」阮初酒查了各個平台,並沒有什麼爆出自己和傅聞欽的戀情信息。
文滿一臉滄桑:「我知道了,我會盯一下。」
「那再見了?文哥晚安!」
文滿仿佛三魂七魄出竅的軀殼,機械的上了樓。
傅聞欽摸摸阮初酒的腦袋:「嗯?曖昧期?」
阮初酒嘻嘻地笑了起來:「我還沒有答應談戀愛啊。」
「哦?那酒酒要怎麼樣才能答應?」傅聞欽單手摟著阮初酒進了屋子,反手關上了門。
阮初酒沉思了一下:「怎麼說也要一個告白吧,你都沒有明著說喜歡我。」
「嗯,我喜歡你。」
「什麼?」阮初酒怔鬆了一下。
「喜歡你。」傅聞欽雙手捧著阮初酒的臉,一字一句道,「我喜歡你,酒酒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阮初酒感覺自己的時間好像停在了這一刻。
呼吸聲、心跳聲甚至掛在牆上的時針走動的聲音,都在耳邊無限放大。
阮初酒斂眸,輕輕靠到傅聞欽懷裡。
「好。」
……
文滿上樓後,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阮初酒怎麼和傅聞欽聯繫上的。
不對,那次醫院。
文滿突然想起來阮初酒中暑在醫院那一次,那時候就可以窺見一些端倪,只是文滿後續一直忙於阮初酒的事業,將此事拋在了腦後。
「算了,他有唐家在背後做支撐,應該也輪不到我一個小經紀人操心了。」
「而且還沒在一起呢,等以後在一起再說。」
文滿頹廢的抓著亂糟糟的頭髮,脫下襯衫準備去洗個澡。
洗完澡後,文滿打開終端打算遠程處理何鍾言的行程,結果剛解鎖就看到阮初酒發來的消息。
——[文哥,再來報備一下,我們在一起了]
??!!!
s!!!
他!不!想!干!了!!!
……
次日,天光大亮,老式木窗在陽光的沐浴下泛著暖意。
因為前天晚上群戲拍到十點多,按照安排第二天是沒有早戲的,阮初酒也難得地睡到了八點多才起來。
傅聞欽將阮初酒喊醒,照例將他抱到洗臉台前擠好牙膏。
「快洗漱,買了煲湯和海鮮粥。」
阮初酒逐漸清醒過來,眼睛一亮:「是昨晚那家煲湯嗎?」
「嗯。」傅聞欽替阮初酒關好浴室門,「快點洗漱,別睡過去了。」
「知道了囉嗦的男朋友。」
門外的傅聞欽聽到這個稱呼,嘴角微微揚起。
微風帶起床邊的輕紗,從打開的窗戶里飄進撫摸著屋子裡的每個物體。
在浴室刷牙的阮初酒突然想起了什麼,給他爸發了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