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隨意的點著頭,實際上根本沒有聽清傅聞欽在說什麼。
點完頭後,阮初酒也不等傅聞欽再說話,乾脆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傅聞欽唇角帶著笑意,替阮初酒蓋好被子順調整了一下睡姿,避免睡覺翻身壓到胳膊。
處理好這一些,傅聞欽轉身出了房間。
房間外的走廊上,唐遲深正靠在牆上喝著酒,傅聞欽對此毫不意外,走到他身邊停下。
「去上面聊聊?」唐遲深偏過頭,垂手拿著酒瓶。
「好。」
夜晚的風呼啦啦地吹著,唐遲深將另一瓶沒拆開的酒遞給傅聞欽:「喝嗎?」
傅聞欽接下,卻並沒有打開:「軍隊禁止喝酒。」
唐遲深:「嗤,你不是在休假?」
傅聞欽悠悠的看了唐遲深一眼,道:「待會回酒酒房間,滿身酒味不好。」
……
艹,想揍人!
唐遲深拳頭都握緊了,語氣不太美妙:「哦,家裡客房很多,待會讓人給你收拾出一間吧。」
「不用了。」傅聞欽勾唇,「酒酒讓我和他一起睡。」
唐遲深重重的將酒瓶放到桌上。
傅聞欽見好就收,不再惹惱唐遲深,進入正題:「宗商要回來的消息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唐遲深這才重新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邵子宥被他帶走了?」
「十有八九。」傅聞欽道。
「嘖,麻煩。」唐遲深垂著眼眸,「邵子宥必須解決。」
「知道。」不解決掉邵子宥,就永遠存著一個禍害會傷害到阮初酒。
宗商是帝國幾大將軍之一,軍隊的事唐遲深難插手。
他冷著一張臉,周身氣壓更低了:「有需要跟我說。」
「好。」
……
從頂層下來,傅聞欽回到阮初酒房間,隔著點距離看到阮初酒小小的打著呼,神情柔了下來。
他轉而去衣帽間找到一套自己穿的睡衣,去沖了個澡,穿著睡衣躺到床上。
被子裡暖烘烘的,阮初酒抱著被子拱了拱,最後貼著傅聞欽的胸膛找了個舒服的睡姿。
阮初酒在無意中的扭動間拉動了睡衣,一截白的過分的細腰就這麼出現在傅聞欽眼前。
安靜的環境被一聲輕笑打破,傅聞欽將睡衣一點點拉了下來,攬著阮初酒的腰身躺好,闔上眼睛進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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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酒這一覺直接睡到自然醒。
房間依舊昏暗,阮初酒眯著眼睛坐了起來,在床上摸索的手突然被抓住。
他猛地回頭,直直的對上傅聞欽的那張帥臉。
「幾點了?」阮初酒啞著嗓子開口。
「八點了。」傅聞欽握著阮初酒的手,抱著他坐起來,「胳膊給我看看,好點了沒。」
阮初酒順從的將受傷的那隻胳膊伸了出去:「喏,沒那麼疼了。」
胳膊肘已經從昨晚的青紫帶點黑髮展成紫黑色了,不過按照醫生說的,等敷散了淤血就好了。
「我先去洗漱。」阮初酒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下床。
傅聞欽跟著一起從床上下來,提溜起阮初酒進了洗漱間。
一米多長的洗手台,站兩個人也綽綽有餘。
傅聞欽擠好牙膏塞到還沒睡醒的阮初酒手裡,兩人同步對著鏡子刷牙洗臉。
吃完早飯,阮初酒在別墅里轉了一圈,驚奇的發現他爸爸和大爸甚至哥哥都不在家,就連管家似乎都出去了。
阮初酒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