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位置後,阮初酒打算拿著終端下樓隨便找個小店鋪解決午餐。
三十多度的溫度讓公寓裡的人都待在家裡不出來,阮初酒帶著漁夫帽走在路上,因為四處無人乾脆拿出終端邊刷星博邊走路。
過了馬路便是一條滿是店鋪都街道,阮初酒的身影慢慢沒入店鋪里。
一直停靠在路旁的黑車內,阮含之滿臉後怕的從後椅中間鑽出來,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你瘋了,差點被酒酒看到了。」
唐晝鄴抱著阮含之不放:「看到了剛好可以和酒酒解釋,爸那邊天天念叨著酒酒。」
阮含之沒推開,脫力的靠到后座椅,視線投到窗外被烈陽照射的柏油路上:「唐晝鄴,你到底想幹什麼。」
唐晝鄴這次沒有沉默,而是輕輕扣在阮含之手腕上。
然後阮含之就發現手上被塞入了一樣東西。
「這是你走後的處理結果。」唐晝鄴輕聲說道。
阮含之微微垂眸,看到手上被塞入的那個終端,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努力控制泛酸的眼睛不掉下眼淚。
「我已經把那些都忘了。」阮含之深呼吸後,擠出淺淺的笑容,「這個你拿走吧。」
「不著急說這些。」唐晝鄴沒有去接阮含之遞迴來的東西,而是將下巴搭在阮含之肩膀上,像個大狗狗一樣蹭了蹭脖子,「待會一起去吃晚飯,還是你以前喜歡的浮生。」
……
下午五點左右,阮初酒哼著歌下樓,找到傅聞欽的車並且打開副駕駛座,穩穩的坐了上去。
剛坐進去,傅聞欽便傾身過來,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替他扣好安全帶。
阮初酒垂著藍眸,呆呆的看著傅聞欽溫的替他扣好安全帶,那個被拋出腦海的想法又噔噔噔跑回來了,並且手握證據。
扶著有些暈乎乎的腦袋,阮初酒裝作無意的口氣問了一句:「你對別人也這樣嗎?幫他們系安全帶?」
「別人?」傅聞欽嘴角勾起,側過頭來回道,「只有你坐過副駕駛。」
阮初酒猛然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傅聞欽好像聽到什麼震驚的話。
傅聞欽卻不再言語,只是悶聲一笑,便啟動車子去了浮生。
門口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將他們帶到定好的包廂,留下點菜的終端後悄聲離去。
「聽說這家的清蒸鱸魚一絕啊。」阮初酒絲毫不停頓的快速點了幾碗魚蝦海鮮,「好像是特意挑選的最鮮美的鱸魚製成。」
「嗯,醉蝦也不錯。」
點完菜提交後,阮初酒便無聊的東看看西看看。
浮生的包廂都是竹子和特殊材料做的隔斷,門口放著屏風阻擋外面對包廂內的視線,卻又可以讓包廂內的客人觀察到外面。
阮初酒這麼四處隨便看看,看著看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從門口路過。
爸爸?
阮初酒屁股抬起,張著脖子追著阮含之的方向看去。
「看到誰了?」傅聞欽剛去替阮初酒倒杯茶水,一回頭就看到他伸著個脖子往外看。
「我爸怎麼會在這裡。」阮初酒突然想起原書的設定。
阮含之非常愛吃浮生的飯菜,唐晝鄴還特意高價請了浮生的廚師去家裡,但也不知為何,阮含之卻只愛在浮生的包廂吃飯,所以最後唐晝鄴每回得空,就會陪著阮含之一起來吃。
所以,唐晝鄴私下裡找到阮含之了?
這麼一來,爸爸之前的不對勁都可以說得清了。
扣扣。
服務員排著隊魚貫而入將菜在桌上擺好後,所有人又一起離去,沒有絲毫聲音,給客人最好的用餐體驗。
阮初酒想著阮含之離去的時候再跟上去看看,此時倒不急了,看到飯菜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