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代而解釋:「流量愛豆試戲比不過小演員,演技不行有流量也沒用。」
一聽到這個,藺寧春當場暴怒:「不行,我絕對要成功!」
「不成功,就殺酒!!!」
「?」阮初酒緩緩道,「你有毛病?」
「殺酒祭天!」
阮初酒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盧新雲和鄒默不受影響,依舊公事公辦沒啥表情的站在一邊。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走過來給他們登記來一下名字,給了他們試戲的號碼牌。
他和藺寧春的號碼牌分別是24和25,數字還不錯。
房間的人在慢慢減少,太陽逐漸升到天空最上方,然後再慢慢降落。
終於在下午一點左右,阮初酒聽到了自己和藺寧春的號碼。
「終於到了,痔瘡都快被我坐出來了。」藺寧春起來活動著關節,「走吧。」
阮初酒一言不發地跟著一起進了進了隔壁房間。
隔壁房間略大一些,中間靠後的位置擺了一整排的桌子,魏衍歌正坐在最中間。
上次跟在魏衍歌身後的編輯也在,只是坐在最旁邊的角落裡,而且面前只擺放著一份劇本,看起來並不能提出自己的建議,只是魏衍歌讓她來見見流程。
魏衍歌身邊的大肚腩中年男人笑的和佛一樣,阮初酒看到他前面擺著名牌是製作人。
大肚腩的中年男人率先開口:「星河娛樂的?星河娛樂是我們這次的主投資啊。」
魏衍歌比上次嚴肅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試了一下午戲的原因,開口十分冷淡:「嗯,我只看演技,先試戲吧。」
牆上的終端投影亮起,魏衍歌調到一段台詞:「你們倆就試一下這個對手戲吧。」
魏衍歌指出來的部分是一段沒什麼爆發卻極其需要演技的地方。
阮初酒和藺寧春對視一眼,默契的一起做好準備。
阮初酒閉眼醞釀了一下,再次睜眼,眼中的神情完全不一樣了。
魏衍歌看到這一幕,坐直身子,似乎來了點興趣。
束脩七是一個剛上任的警察,年輕氣盛但心中充滿正義感,心靈還沒有被更重黑暗時間污染。
在秦升的一次作案中,束脩七發現了端倪,將結束作案準備消滅證據的秦升堵在巷子口。
束脩七一把擰住秦升的衣領,將他摁到牆上怒吼:「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他的母親還在等他回家吃飯!」
秦升垂著腦袋,笑聲從他嘴中溢出。
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只是將他所遇到的事情還給了這些人而已,為什麼這些自詡正義的警察不幫當初的自己,現在卻要為了這些和他遭遇相同的人來罵他。
秦升精緻的臉龐難得的露出一些脆弱,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一把推開束脩七,藏在袖中的針管刺到束脩七的脖子上,笑著看著他腿軟坐到地上,理了理被弄亂的衣領,轉身跳到牆上,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轉眼就跑離了這裡。
「新來的,你所謂的正義,真的是正義嗎?」
被阮初酒充當牆面的是一旁空著的桌子,結束後阮初酒繞過桌子站回原來的位置,和藺寧春互相對了下拳頭。
「不錯。」魏衍歌眼中充滿讚許,「這一段演的很好,阮初酒再試一段吧,就福利院這一段。」
恰好是阮初酒昨天去公司找老師討論的那一段。
這一次魏衍歌沒有將劇本調出來,阮初酒知道他這是有意在考驗自己的反應能力。
好在他早就將幾個重要片段的台詞全都背了下來,此時稍微回憶了一下,就記得七七八八。
那是一個雨夜,秦升又一次結束了連鎖作案,深夜中一個人打著一把再普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