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正看著自己評論里那些說要晚安吻直播等各種奇葩的要求,只是他的熱評第一還算正常——出一張專輯開演唱會。
開演唱會太麻煩,不過出一首歌當專輯還是可以實現的。
阮初酒記下這件事,準備回頭和文滿聊聊這件事。
身後的腳步聲朝自己越靠越近,阮初酒不用回頭也會知道是傅聞欽。
「你洗好了啊。」
傅聞欽單膝跪在床上,從阮初酒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抽出阮初酒手裡的終端關閉扔到一邊。
「幹嘛呢。」阮初酒伸手想夠終端,腰間卻被抓住。
「你。」傅聞欽將頭埋在阮初酒脖間,輕吸著阮初酒身上的味道。
阮初酒似乎感覺傅聞欽身上的柏木味更加濃郁,一時間腿有些發軟使不上力。
傅聞欽從身後壓著阮初酒,除去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原本在脖間流連的吻慢慢下移到背上。
……
早上,窗外陽光明媚,阮初酒穿著長襯衫,紐扣整整齊齊的扣到最上面一顆,將脖間的痕跡遮擋了個乾淨。
阮初酒坐在餐桌邊,他的椅子上在早上被貼心的提前放上了一個坐墊。
阮初酒心裡暗罵著,把碗裡的煎蛋當成傅聞欽,用餐刀狠狠的分成n等塊。
傅聞欽也不惱,只靜靜地等阮初酒吃完早餐,將他送到下一個拍攝現場。
到了地方,鄒默和向竹提前在那邊等著,傅聞欽抱著阮初酒親了親。
「我走了。」
「走吧走吧。」阮初酒拉著臉,轉身不想去看傅聞欽。
呵,昨天他是腦抽了才會捨不得傅聞欽。
就應該早點走!昨晚就該走!!!
不然也不會被壓著自己的腰,讓他跪在床上翹著屁股來一次又一次……
阮初酒紅著臉,狠狠的揪了把路邊的野草。
傅聞欽目送著阮初酒進了劇組臨時搭的小帳篷,才轉身回到車上離開。
帳篷里,藺寧春已經和工作人員混熟了,正湊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打著撲克。
見阮初酒來了,藺寧春一拍身邊的空椅子:「來酒,快來摸摸我的牌,給我點好運。」
一旁沒有參與進來的秋蕊毫不客氣地笑了,阮初酒沒看藺寧春,而是挑了個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藺寧春把牌交給助理玩,自己又屁顛似的挪到阮初酒和秋蕊之間:「咦,酒啊,你今天居然穿著襯衫?」
阮初酒拿起向竹給他準備的新的劇本,涼涼的看了眼藺寧春:「我不能穿嗎?」
藺寧春道:「能啊,而且你穿襯衫絕了,帥氣。」
阮初酒覺得脖子有點緊,伸手扣著衣領拽了拽,但還是沒解開最上面那個紐扣。
藺寧春粗心大意的沒注意,秋蕊卻似乎明白了身邊,意味深長的看著阮初酒。
阮初酒發現藺寧春的助理換了人,便隨口問了一句:「你換助理了?」
「對啊,之前的辭職結婚去了。」說著,藺寧春嘆了口氣,「我也好想結婚啊,酒酒你能介紹個富婆給我嗎?我不想努力了。」
「……」阮初酒無語,「你這話傳出去,絕對會被人誇大到你想哭的爆料。」
藺寧春縮了縮脖子:「這不是知道棚里都是熟的人嘛。」
藺寧春助理一邊打著牌,一邊看著阮初酒和藺寧春的互動,滿眼星星的盯著他們倆的互動。
嗷嗷嗷,好甜啊!!!
春春還故意在酒酒面前說要結婚!這不就是明擺著想和酒酒結婚嗎!!!
這一盤結束,藺寧春助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其他人,拿出終端戳到某個超話里,啪啪啪的發了個星博。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