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身上。
席捲一切的強勢深吻,給阮初酒一種呼吸困難的錯覺。
沉沉浮浮中,阮初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聲低笑聲在耳邊擦過,他才被放開自由得以正常呼吸。
傅聞欽雙手不輕不重的掐在阮初酒腰間的那對腰窩上,轉而又輕輕阮初酒的鼻尖。
「確實不錯。」
阮初酒的腦袋轉了好幾圈才明白傅聞欽是在回答之前的話,雙頰紅暈更甚。
傅聞欽也不逗他了,拾起放在地上托盤裡的浴巾,隔著浴巾給阮初酒擦著尾巴。
阮初酒還想再泡一會兒尾巴,抱著傅聞欽的胳膊撒嬌:「不要擦尾巴,還沒玩夠。」
「不行。」傅聞欽越過浴巾,指尖輕敲阮初酒的尾巴尖那中間分叉的地方,「都十點多了,回去睡覺。」
尾巴很快被擦乾變成雙腿,傅聞欽就著浴巾將阮初酒裹著抱了起來,往屋內走去。
他抱著阮初酒來到二樓面朝大海的主臥室,調節好屋內的溫度和玻璃遮光後才將阮初酒放到床上,縱容地看著阮初酒抱著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蟬蛹。
阮初酒將自己裹上又滾著將自己解開,最後累了靠在傅聞欽的腿上。
傅聞欽將一旁滾成一團的被子抖開,蓋在阮初酒身上。
「睡覺吧,晚安。」
……
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最後一天晚上,阮初酒愁著一張臉回到劇組。
現在他後悔了!
當時為麼想不開要接劇本,待在家裡當鹹魚不好嗎?吃吃喝喝不快樂嗎?
是軟糖不好摸還是海邊不好玩!為麼非要去接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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