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伸手打算套上一次性手套,為接下來的吃小龍蝦做準備。
「我剝你吃。」傅聞欽止住阮初酒的動作,他轉而拿出筷子和小碗放到阮初酒面前,自己帶上手套開始給阮初酒剝殼。
阮初酒也沒有那麼多剝殼的小龍蝦沒了靈魂的屁事,他樂得有人替自己剝殼,便拿起筷子認真地吃著龍蝦肉,自己吃一個給傅聞欽唯一個。
三盒小龍蝦很快見了底,阮初酒摸著肚子打著嗝,在傅聞欽收拾完東西後和他一起去浴室重新刷了牙。
洗漱完,阮初酒眯著眼睛往床邊走,邊走邊伸懶腰:「好累啊,終於可以睡覺了。」
傅聞欽眉峰輕挑,視線下移到阮初酒因為抬手伸懶腰而露出的風景,大跨一步從後抱住阮初酒往床上倒去。
「唔。」阮初酒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直到傅聞欽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他才忽的皺起眉毛。
「不要。」他都累死了,要不是小龍蝦喚醒了他,他早就躺床上睡著了
傅聞欽應聲悶笑:「不要什麼?」
「不想要,困。」阮初酒說著打了個哈欠,因為困意造成眼角沁出一滴眼淚。
「好,那你睡你的。」
「……」
??!!!
神他媽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你這麼一搞,我睡的著嗎!!!
阮初酒委屈地癟癟嘴,掙扎著翻過身子,摟著傅聞欽的脖子撒嬌。
「好老公,我想睡覺嘛。」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我睡醒再和你算帳。
誰知道傅聞欽不吃這套,他親了親阮初酒的耳垂,看著身下的人紅著臉情動,低聲誘惑道:「真的不要嗎?」
阮初酒被碰的一激靈。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勾起想法,阮初酒也漸漸地沒了困意。
他一咬牙,翻身馬奇到傅聞欽身上,決定掌控主導地位。
……
次日,鍥而不捨的鬧鐘終於喊醒了阮初酒,他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房間門。
門被推開,傅聞欽拿著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是一碗熱騰騰的粥和豆漿。
阮初酒繃著一張臉,扭過頭去不看他:「不想吃。」
傅聞欽坐到床邊,胳膊一攬將阮初酒抱進懷中。
他難得的低聲下氣的道歉:「我錯了。」
不,你沒錯,你可對了,錯的是我,我是瘋了才主動坐到你身上去。
阮初酒一想到自己昨晚被傅聞欽掐著腰上上下下整張臉都扭曲起來,腿部稍稍一動就能牽扯到那裡的傷口。
其實傷口不嚴重,只是實在弄得太久,有些紅腫。
阮初酒轉過頭不去看傅聞欽,就是不肯原諒他。
傅聞欽一手攬著阮初酒的背部,另一隻手從他腿彎間穿過,穩穩噹噹地將他抱起來。邊走邊哄著:「乖了,不吃會餓,我們先洗漱,粥里放了新鮮的海蝦。」
洗漱的時候,阮初酒全程不用伸手,從擠牙膏到刷牙到洗臉,傅聞欽一手操辦。
洗漱完,傅聞欽抱著阮初酒回到床上,給他腰間塞了個枕頭靠在床頭,一勺一勺的餵著他海鮮粥。
阮初酒一邊恨恨的惦記著昨晚傅聞欽「不近人情」,一邊又實在低頭於飢餓和海鮮粥的香味,一勺跟著一勺的吃完整碗粥。
見傅聞欽沒有離開的架勢,阮初酒臭著臉問他:「你不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嗎。」
「處理好了,接下來陪你玩幾天。」傅聞欽道。
阮初酒表情瞬間裂開。
他一想到接下來的幾天可能都要像昨晚那樣,就開始後悔。
自己干點啥不好,為什麼非要跑到藍星來看傅聞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