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总发噩梦,终究是没见过那种场面,一地鲜血,没点触动是不可能的。好几次贺沉在书房就能听到她猝醒的惊叫,后来就留了心思,每天都和她同床而眠。
其实他真没有与人同床的习惯,但是每每脑子里记起她满身是血地软在自己怀里,就什么不适都消失了。
贺沉瞧温晚不说话,大概读懂了她的心思,伸手轻轻抚她脑袋:“我有分寸,不用担心。”
这话别有深意,温晚听明白了。
之前好几次想问问贺沉,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已经有警察介入此事照例询问过,贺沉早就交代她,实话实说就好。
温晚离贺沉的世界越发近了,就像那次葬礼上踏进贺家,她当时就预感自己似乎与这个黑暗的世界无法撇清关系。
她干脆沉默着没再多说,刚好管家敲门:“先生,温小姐的朋友来了。”
…
来的是萧潇,她早两天就来过,那时候温晚还不能下床,气色也非常差。贺沉怕事情闹大于是婉拒了,萧潇为这事在电话里急坏了,一个劲儿追问温晚到底怎么回事。
温晚只好用流氓挑衅滋事来敷衍她,但是萧潇明显不相信。
眼下她跟着管家进了卧室,瞧见贺沉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径直就往温晚身边走,仔细瞧她脸色:“好些了吗?”
温晚点点头,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医生看过了,不要紧了,看我现在能吃能睡的。”
萧潇白了她一眼,又眼神不善地看了看贺沉:“贺先生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让自己的女人出这种事,传出去还真丢脸。”
贺沉知道这姑娘是在替温晚出气,也不和她计较,淡然地回道:“丢脸无所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