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对贺沉是非常崇拜加敬重的,总觉得这女人有点配不上她三哥。
谁知道眼前的女人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不可貌相,不过给她个机会先来,居然就一直连杆没输过。
沛沛坐在那越来越不淡定:“喂,你技术这么好干嘛不早说。”原来还是个有心眼儿的,一点也不像面上看着那般老实。
温晚把最后一粒球打进之后,这才直起身笑看着她:“我觉得得主动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开始喜欢我。”
沛沛抿唇瞪了她一眼:“少自恋,我还是不喜欢你。”
温晚含笑不语,这小丫头一来便约她打桌球,而且拿起球杆之后眼神格外明亮激动,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桌球。那么要赢得这年纪孩子的喜爱,首先就得让她崇拜。
沛沛不甘心,两人决定再来一局。
沛沛从小就跟着阿爵在桌球室长大,阿爵爱好不多,桌球算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持久且兴趣不减的一项娱乐。所以沛沛几乎是怀着努力走近阿爵的心思练的,在同龄人、甚至是比起很多女人来说,她的水平都算上上佳的。
可是眼下,她节节败退。
沛沛有些不服气,再一次输掉之后,她暴躁地把球重新码好:“再来。”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两人回头,贺沉和阿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沛沛的脸色更难看了,尤其是瞧见了一脸若有所思的阿爵。温晚回头就看到贺沉一脸兴味地瞧着自己,脸一下红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沛沛脸黑下去的时候。”贺沉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也不管有没有在场,低头就在温晚额头吻了一下,“你居然还会这个?”
温晚这人看起来着实有些木讷无趣,所以贺沉此刻其实是有些惊讶的。
温晚也没多解释,她学会桌球,其实还是同顾铭琛有关——
阿爵已经将沛沛带至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贺沉牵着温晚往外走:“他们有自己的安排,不用管他们。”
平时贺沉很少有独自活动的时候,温晚知道阿爵是他的贴身保镖,这里是公共场所人又复杂,免不了有些担忧:“他不在,没关系吗?”
贺沉捏她下巴:“瞎操心。
…
贺沉带温晚去泡汤,两人换了衣服在走廊集合,贺沉一路都在逗她:“急着在沛沛面前表现,为了证明什么?”
温晚不理他的揶揄,贺沉却不罢休,又轻声在她耳边低语:“这么喜欢我?”
轻飘飘的尾音落尽耳底,温晚却整颗心都在发颤。她自己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当初动心了决定在一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贺沉的感觉也越来越奇妙。
贺沉是个复杂却直接的男人,他在外人面前被传的那般不堪,可是在她眼里,她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贺沉。
温晚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和贺沉有些方面是一样的,所以究竟是喜欢,或者已经升华成了别的什么感情,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贺沉见她不回答,居然低头就照着她下唇咬了一口:“小白眼狼。”
温晚还是有些放不开在公开场合和贺沉亲热,眼神闪躲地抬手推他:“有人——”
她看见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倒是训练有素,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只是人已经快走到他们跟前,温晚不好意思地推贺沉。
两人正忸怩逗笑,温晚忽然瞧见那服务生眸色一深,一手已经迅速地扯开了托盘上的白布,接着飞快地拿起来上面那只黑色手枪。
温晚脑子一片空白,她没接触过这种事,正常人忽然看到这种情形的时候肯定都会反映不过来。倒是贺沉非常机警,即使和她调…笑暧昧着,思维却高度集中。
他反身一脚踹掉了那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