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看过,那里易守难攻,而朱雀堂也不可能毫无防备,能被他们血洗的合理解释就是那些高手实力大损,还未恢复过来便遭到了偷袭,所以才会遭此大难,被我扔进岩浆的那几个人显然是华家和怒家的忠实走狗,临死前还忽悠了我一把,本来我相信了,但吃了你后我便不信了,真正的凤体肯定在华家人手里,而你故意被他们留下,也是为了混淆世人的视听!”
“好可怕的阴谋!”红衣惊声说道:“那么那个真正的凤体就是我的妹妹或者姐姐了?”
“呵呵,这个就不好说了,你的身份待定,所以以后就不要背负这段仇恨了,从今天开始,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曲风的女人,以后给我生个像你一样的漂亮的闺女!”
“嗯~”红衣嘤咛了一声,将曲风抱得更紧了。
曲风说这些的目的很简单,他不惜戳破了红衣的身份,并不是他残忍如斯,而是不这样说的话,红衣在给了自己之后,肯定会想着如何报仇,也许从此就会一去不回,这才是他最担心的,所以他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和结论,不管对还是不对,总之是把红衣说服了,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直到红衣完全平静下来,曲风这才将她放回座椅,开车直奔工地,月凉如水,阴历十一月在北方已经是冬天了,还有几天就进腊月了,也就是说曲风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准备九峰堂的至尊争夺战,但是红衣未能助他突破至玄天境,为这次争夺蒙上了一层阴影,炎黄阁和九峰堂,这两个势力一比,曲风更想得到九峰堂,因为九峰堂是华夏的帮派,而且类似于现在华夏政府部门中的纪检委,是以前江湖中的执法堂,就是这个身份,他也不能放弃。
然而,他的想法是对的,也是好的,但敌人不会安心地任由他从容地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就在他赶往工地的路上之时,一场械斗在工地展开了。
今晚上和曲楚一块值班的是天屠,此时的二人已经被五六人围住,只是缠斗而不是下死手,但是工地上却是血流成河,伤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曲风心中感到了一丝不安,一脚将车刹住,曲风对红衣说道:“师姐,我开车前往工地,我从觉得今晚上有事要发生,不管如何,我在明你在暗,一定要找出背后指使之人。”红衣点头下车,曲风一踩油门,乌尼莫克的轮胎发出了一声尖啸,直接向工地冲去。
曲风直接开车驶进了工地,下车之后脚尖一挑便挑起了一把砍刀,看准那些穿着统一服饰的人便杀了过去,天屠帮的帮众穿的都是杂七杂八的,手中挥舞着铁锹、钢筋之类的将一众工人挡在身后,身后的工人也有血性的,两个人合伙持着一根长约三四米的粗钢筋帮忙抵御,但是对方人太多了,天屠帮不断有人受伤倒下。
“天屠帮众人听着,我的命令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曲风见状怒吼一声,手中的砍刀激射而出,插进了一人的胸膛之内,大声喝道:“下手不留情,敢惹我们天屠帮,就拿命来填,兄弟们,跟我杀!”
曲风的军刺出手了,脚尖在地上一挑,一根约莫两米来长的钢筋被他挑到手中,向旁边一掷,四名围攻一名天屠帮众的大汉便被串了糖葫芦,从肋下穿进,穿透四人之后余势未衰,又撞到了四五个人方才停下,只是这四人早已没了声息!
“杀人了!”对方一看自己这边死了兄弟,凄厉大叫,曲风来了之后,五分钟内便杀了七个人,让他们感到胆寒,气势一弱,曲风便带着剩下的天屠帮众和几个血性工人杀了过来!
残肢、断臂,鲜血、惨叫,杀红眼的天屠帮众此时早已忘记了什么叫害怕,跟在曲风后面向还有几百人的敌人冲了过去!
对方被曲风杀的早已胆寒,几个领头的便欲离开,一边叫着让手下冲上,自己却慢慢向后退却,曲风金枪在手,直接将这几人撂倒,军刺连挥,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