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让冰霜冻僵你的躯体!”
沈之默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老东西。输了就要有风度,别磨磨蹭蹭的,你还希望大家看到你的笑话吗?”
诺查丹玛斯死死扣住他的手说:“不,雷霆酋长国地萨满绝不会向敌人屈服。”
沈之默突然肃然起敬,放下诺查丹玛斯,退开三米,恭敬地说:“祭司大人,你赢得了我的尊敬,你是阿拉索平原伟大的雄鹰,请原谅我刚才的鲁莽。”
兽人最敬重英雄。最佩服有力量的人,听沈之默这么惺惺作态一说,诺查丹玛斯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成了凝重严肃,说:“勇士,请准许我这么称呼你。你的力量强大超乎我的想像,不过……”
沈之默见他目光不自觉瞟向角落断成两截的骷髅魔杖,知他心里还存在芥蒂,忙拔出自己地垃圾法杖双手奉上:“请原谅我的行为,在决斗中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您的魔杖具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巨大元素力量,对此我深感抱歉和……忏悔,我想弥补自己的过失,这支是塞尼亚帝国墨菲斯托圣法师亲手制造的法杖,墨菲斯托圣法师曾经拿着它打败无数敌人和强者,对我们来说有着无上的象征意义。就像圣物一样……因此我希望您能收下它来代替你的魔杖。”
诺查丹玛斯的猪肝脸逐渐褪成猩红色,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语气激动得很:“你和以前卑鄙地人类远远不同,你胸襟开阔,足以成为兽人的朋友,一根魔杖算不了什么,远远比不上朋友的友谊……”
沈之默马上拍着胸脯说:“我叫撒加,在伊利达城奥术学院当学生,什么都没学会。如果成为您的朋友,是我一辈子的荣幸!”那巫医倒抽一口凉气:“塞尼亚帝国的一名普通学生就厉害成这样。要是真正地魔法师来了,那还得了?”
维克洛看自己这边占了上风,急忙出来打圆场说:“既然是朋友那就好办,决斗已经结束,双方打成平局,我们收拾调整一下,继续磋商吧。”塞尼亚帝国外交代表团成员人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倒是亲王意犹未尽得很:“怎么没当场活劈了诺查丹玛斯?我看撒加还留有余地呢。”
那个被断图腾砸到的兽人卫兵倒在地上抽搐,满头流血,口吐白沫不止。巫医法拉希姆皱眉道:“怎么搞的?难道连一点小小的打击都撑不过?我们兽人有这样的懦夫吗?”然而那卫兵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巫医怕被人类耻笑,大声吩咐周围:“还不快把他拖下去?”
诺查丹玛斯说:“他似乎撑不住了,法拉希姆,你必须给他进行治疗,阿拉索平原每一个勇士的生命都应当得到尊重。”
“是。”法拉希姆走到卫兵的身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陶土瓶,倒出一小撮橘黄色的粉末散在卫兵脸上和身上,口中念念有词。卫兵额头上的伤以惊人速度开始愈合、结痂。法拉希姆冷着脸说:“好了,没事了,快把他弄出去。”
另一名士兵刚过来搬动身体,那士兵突然张口喷出大量鲜血,合着黏糊糊地唾沫,交织着腥味和臭味,眼见伤势不但没好,反而愈发沉重,看这个样子不要等抬出碉堡就得当场为自然之神献身了。
法拉希姆皱着眉头拿出一个软木塞紧的玻璃瓶。窄口,仅有两根手指长短粗细,里面盛放深红色的液
转诡异莫名的淡淡暗光。揪住兽人卫兵的头发,手迫使他张开嘴巴。拧开软木塞,液体与空气接触,立即冒出一连串地气泡,飘散出又呛又辣的味道。
兽人卫兵身躯不由自主地颤动。张开嘴巴,“哧啦”一声,喷出一股白烟。亲王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在周围默不作声,心中默默向圣光祈祷这巫医治死他的同类。
药水钻进口腔流入食管瞬间造成剧痛,撕扯那兽人地神经,令他身体当场僵硬,随即通过血液循环蔓延到全身血管,通达各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