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也是老院长曾经收养过的孩子吧?可是,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摔坏脑子了。“他抚摸她的黑发,想起遥远的茉莉花香。
“你才脑筋秀逗!我要下去帮忙,叮当一个人忙不过来的。”他看似无害,但是,几天下来,他在她心中的比重却越来越沉重。
“这里是餐厅,有服务生,不用你操心。”他勾起性感的嘴唇,深幽的眸子瞬也不瞬地胶着在她脸上。
“不要这样看我。”他深透的眼眸泄漏出对她的浓烈欲望。
雪洛奎把她搂进怀里,对着她小巧的耳垂吹气,然后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收紧刚臂,吻得心茧透不过气来。
他不饶人的舌吻得她酥麻瘫软,心茧觉得自己宛如飞上天堂。
抱着她雪洛奎走进属于他自己的房间,落了锁,将心茧放在雪白的床上,迅速地脱光了衣服。
“你是我的。”从藕白的颈子烙上他细碎的吻,沿路褪去她的衣物,后是外衣长裙掉落在床下的地毯上,接着是蕾丝的胸罩……
心茧望进他狂热高昂的眼瞳,他四处游走的十指是火柴头,划过她雪白的娇躯擦亮出灿亮的火花。
“不行,我跟野狼订婚了……”她无力地扬起指圈上的戒,想挣扎。
野狼的名字的确打击了雪洛奎,他呆怔了一下,从心茧诱人的胸脯握着她柔嫩的胳臂,交握住她的指尖,除掉那颗晶莹的碎钻。
那一圈信诺飞落在衣物堆里,光芒一闪即逝。
“不可意……”她惊呼。
“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在爱情的领域里,良心跟朋友只是无关重要的琐碎小事……
第八章
虽然说欢爱是两相情愿的,然而在激情过后看着雪洛奎安静甜睡的脸孔,她却觉得自己好脏,跟他上床的时候心里惦记着野狼,良心不安和背叛两种情绪撕扯着她,心茧相信再这么下去,她不是疯就是癫了。
她需要安静和层层的深思,于是离开了房间,漫步回自己的公寓。
憔悴的手才握住门把,略带激动的声音穿进她没设防的耳膜。
“宝贝,你可回来了。”野狼迎着笑脸过来,没有发现郁心茧不对劲的地方。
如潮的愧疚一下击倒了她。
她真该死,除了他感冒的那天过去看顾…下,所有的时间根本把他抛诸脑后了。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完全没有想到关于他的事,一次也没有。
“对不起,进来坐,你的感冒不是还没好?”
——自从她遇见雪洛奎开始,一连串的麻烦在她身边发生,把她安静无波的生活搞得风波迭起,可是她竟…点都不后悔。
摇掉雪洛奎温柔的影像,她回过来专心地对着她的末婚夫——野狼。
“帮我脱掉外套。”他的大男人主义在大方向收拾得很干净,然而在小地方却肆意弥漫。
“呕,我来。”她这才想起。
野狼乘机握住她忙碌的小手。“我发现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妈妈希望我们婚后你能放弃义工的工作安心在家,你说好不好?”
两年前,在美国纽泽西接洽游艇生意时,野狼认识了下订单的老夫妻,老少一见如故,于是就认了干爸妈。
两老对心茧印象极好,猛催这对小儿女赶快定下来,俩人会订婚多少是受了老人家的鼓吹。
“你把话说远了。”现在的她不想谈这个敏感的话题。
“是吗?”野狼神情难掩失望。“还要等到明年五月才能娶你,我按捺不住,真想现在就拥有你。”因为激动他又咳了起来。
心茧赶紧倒了杯热水。
“感冒还没好的人跑出来吹风,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