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的同时,指着旁边的板凳说:“你们坐下说话吧!”
闫秀荣走到她身旁亲切地说:“大婶子,你老别客气,我们年轻人坐那儿不一样。”说着把她扶回椅子上。
石敏霞看着两个年轻人觉着面熟,就是想不起名子来,更不知道是谁家孩子。于是问道:“占礼,这两位是……”。
胡占礼一看就明白了,介绍说:“大奶奶。”他指着崔明轩说,“这位叫崔明轩,住在前街,他爹叫崔书杰,你老准认识。”
她点了点头说:“知道,知道,他爹和天龙他爹过去都是老民兵。一晃孩子都成家立业了,孩子你多大了?”
崔明轩回答说:“大奶奶,我今年三十二岁了。”
石敏霞又问:“有几个孩子?都长大了吧?”
崔明轩笑眯眯地回答说:“两个,头大的是个闺女,小的是个男孩,今年也快六岁了。计划生育两个正好!我满足了。”
胡占礼又指着闫秀荣介绍说:“这位女将叫闫秀荣,也是前街上的,人家是城里人,是被我喜成叔骗来的。”
闫秀荣腾地站起来,踹了胡占礼一脚说:“你净瞎咧咧,胡说八道的没正形儿,不怕李大爷笑话。”
李士明急忙说:“我耳朵聋,脆啥也没听见。”说完自己先“哏、哏、哏”的笑起来。
石敏霞看着闫秀荣生气的样子,忙埋怨说:“占礼,你那个嘴是得上把锁,不能瞎说,人家那叫搞对象。闺女,占礼是给你说笑话嘞,犯不着和他生气。你孩子他爷爷我熟悉,叫孙大旺,集体那会儿还是位小队长呢!他有你这样的好儿媳妇,是一辈子的造化。”
她的话刚落地就听到“娘,我回来了。”的说话声,王天龙一进门就给老娘打招呼,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赵兰香提醒说:“你别喊了,李大爷和占礼他们等你多时了,你快进屋打个招呼吧!”
“是。”他走进北屋里看到李士明他们歉意地说:“李大爷、占礼、明轩、秀荣,实在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崔明轩、闫秀荣看到他走进来,同时有礼貌地站起来。
王天龙说:“你俩客气个啥?快坐、快坐”。
胡占礼瞅着他俩说:“站妾难打发,别站着了,坐吧!”
王大娘是个明白人,一看儿子回来了说:“你们说话,我帮兰香拾掇拾掇去,”说着离开座位走出去。
王天龙有礼貌地说:“秀荣,你是客人,离的又元,请坐上面”。
“天龙哥,都不是外人,坐哪儿还不一样?你也别客气了,快坐吧!”
李士明接着话茬说:“天龙,既然秀荣叫你坐,那你就别站着了,快坐吧!”
“恭敬不如从命,李大爷说了,那我就坐。”他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天龙,散会都快一响了,你咋才回来?”
“李大爷,是这么这么一回事,……”。他把散会后遇到章书记的事,一五一十地给大伙说了一遍。
胡占礼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你被万能胶粘住了呢!”
王天龙认真地说:“占礼,你也忒小看我了,我是那种轻易被粘住的人吗?”
李士明惋惜地说:“章书记原先不是这个样子,这几年被胡希能粘的像变了一个人,真是中了那名老话,近墨者黑呀!”
胡占礼补充说:“李爷爷,现在革命到底的不多了。时势造英雄,也出臭虫。就说咱村吧,你老干的那个时候,鸟语花香,连个蚊子毛儿也见不到,你看现在一到热天,臭气薰天,大黑花蚊子都想把人给吃了。”
王天龙是个直肠子,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心里想啥嘴上说啥:“李大爷,说句掏心窝的话,今天的选举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