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那個渾身長滿刺、一直在扎人的男孩。
那時沒有它。
那個重傷、從飛船掉落下去的昔昔無法遇到它,也沒有遇到薩薩西米。
他要……他要怎麼活下去?
那種碾碎骨骼的疼,身體裡有利刃在柔軟的內里不斷地刺。破壞筋骨,破壞器官。
會有多疼?
他要怎麼活下去?
他會不會後悔?
若是他果斷拋棄了飛船上的所有人,自己一人逃離飛船,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疼?
可昔昔不會那麼做。
小說衍變出的世界是一個完整的世界觀。
有太多不可控的事情。
非常不公平。
扭曲枉法的人逍遙法外,善心救人的人卻在無望中死去。
可它來了就絕不允許。
所有的怨懟與不公、絕望與冷漠——
皆不許降臨到昔昔身上。
不許。不許。不許。
你救別人,無人救你。
沒有人救你,我救你。
縱使世界崩塌、磁場失格——
它將是昔昔的最後一道防線。
茸茸抬起腦袋,小心地伸出毛髮,把雪白和漆黑纏在一起,打了個結。
它蹲在蝴蝶結的上方,心裡充滿了安心。就像無際海洋上的一艘小船終於駛進了碼頭,再也不用擔心會被海浪帶到未知的地方去。
在它眼裡,眼前的世界是無聲的黑白代碼。它們不斷運轉、纏繞,從而形成一個人、一個物品,一個場景,和這個世界。
黑白的代碼中,有無數紅色的又細又長的線條,顯得刺眼又突兀。數不盡的線條從每個人的身上發出,落在了饒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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