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提醒道:“小费这个东西不能经常拿来用的,不然在我这儿会不灵的。”
林默得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顾承风高慢、傲岸的背影,她突然觉得前几天受的那些病痛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她得到了她在大病之前从未得到过的待遇。
室内灯光昏暗,床头一盏黄色的小灯,温馨的让人沉浸的舍不得闭上眼。
林默很自然地靠过去,把脸挨到顾承风的胸前,这个姿势是这几日来入睡前惯用的姿势。
顾承风一手举着书,另一只手同样自然地把她圈进自己的臂弯。
林默推了推正专注看书的顾承风,说:“明天我可以上班了。”
顾承风把目光从书上移至林默的脸上,她的脸白|皙洁净,却较往日少了一份充满生机的粉红,想着几日前她昏迷不醒,他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等好全了再去也没关系。”
“我已经好了。”林默柔声细语地说。
“真好了?”
“嗯,真的。就是这几天吃的有点少,没什么力气,可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的,不干活儿我哪有味口吃东西呀。”的确,这几天她天天躺在床|上,又不运动,上顿饭还没消化完,这顿饭又端来了。
顾承风看着怀中的女子,她面颜娇柔,声音柔媚,和往日里的林默相比新增了不少婀娜与含羞,他只觉得浑身所有的血液正身不由己地逐渐向一个地方集中,这种感觉压迫的他有些不适。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再次强调:“你确定?”
“真的啦,况且我都一个星期没上班了,再不去就赶不上进度了。”林默是真的担心工作落了太多,一激动就坐了起来。
顾承风把书放到床头柜,点了点头:“好,那就这几天只坐在办公室里,别往外跑了。”
林默得到了应允便又躺回顾承风的怀里,她刚躺好,谁知顾承风竟把她枕在脖子下的胳膊抽了回去,只见他平着一张脸说:“既然好了……那就个睡个的吧。”
个睡个的?
林默的第一反应就是瞟向床下她曾经睡在地上的那个地方,正琢磨着就听顾承风解释:“不是让你下去睡,就是个睡个的。”
个睡个的。
的确应该如此,不是吗?
她一不是他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恋人,个睡个的,才理所当然。
不过这话让一个男的来提醒,林默觉得脸上特挂不住,可挂不住归挂不住,也只得表态:“噢,好,知道了。”她拉过被子,躺到与顾承风隔有三人宽的床边,背过身去睡下。
——
正如林默所说的,一干起活来就会饿,一饿起来就吃的多,没几天她已经完全好了,整个人兴奋得就像个爱唱歌的小黄鹂,成天在顾承风面前叽叽喳喳的。
因为她手上负责专门店选址的案子今天终于把店面按意想的价格给盘了下来,高兴之余,想跟顾承风分享她的喜悦,她把签完的合同一归档就及不可待地跑去顾承风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多,电梯里的人不多,就一个打扮的很时髦很漂亮的年轻的女子。电梯门刚打开,先一入眼的是那位女子的一张烈艳红唇,整张脸画的很精致、出彩。
“阿嚏……”电梯门刚关上,林默就打了个喷嚏,这味道——香奈儿五号。
上次顾承风去巴黎给她带了一瓶回来,因为她不太喜欢这么浓郁的味道,只是偶尔擦一点点到耳后或是喷少许在胸围上。而她身后这个女子身上的香水味过于浓厚,以至于她殊不防打了个喷嚏。
她抬起头看向电梯操控盘,最顶层的按键是亮着的,也就是说这个女子是——去找顾承风的。
这是林默的预感。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