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一直黑到家裡。
張姐和章緒侖看著他,又看看章緒寧,兩人用眼神問怎麼回事。
「先生又生氣了?」在這兒這些天,張姐也發現了,三個人中,先生是最不好伺候的一個,陰晴不定。
「別管他。」章緒寧對他們擺擺手,回臥室換衣服。
剛進門,章緒寧就被程競舟抵在了門上,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嘴沒閒著,手也沒閒著。
「別管誰?」他問。
章緒寧立馬知道錯在了哪兒,「別管我,就管你一個。」
「我管你。」說完,程競舟輕笑一聲,「老子就喜歡管你!」
這套兩居室的物業,臥室相比玉景灣屬實太小,沒走兩步,程競舟就將人帶到了床上。
越吻越蠻橫,章緒寧忽地就想起了醫院裡的那個吻,綿長又有骨子狠勁,好似有股情緒盤桓太久需要發泄。
本想提醒他要吃晚飯了,想想算了,隨他吧。
兩人折騰了一回,洗完澡出來後,章緒寧看到了薛迎嵐給她的消息,愣了愣,轉身將手機遞到程競舟的面前,「真的嗎?」
程競舟點點頭。
難怪蔣茗會暈倒,應該是聽到了要徹查陸重海的消息。
章緒寧坐在床邊,好一會兒才接受這個事實,「會判死刑嗎?」
「要看查到什麼程度,你希望死刑?」
她不知道,如果判刑也是罪有應得,就是不知道蔣茗能否承受得住,「他們今天找你,是懷疑你?」
「嗯。」
懷疑程競舟也很正常,畢竟之前的事都是他搞出來的,「是大哥幫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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