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催促的意思。
到地兒了,她該下車了。
「競舟,你是不是還沒放下她?」回國遇到章緒寧是不可避免的事,她不怕遇到章緒寧,也不怕章緒寧對程競舟舊情復燃,她怕的是程競舟。
「她為什麼會撞上花架?」
話題突變,波瀾不驚的語氣中,充斥著質問的意思。陸詩桐愣在了他掠過來的視線里,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這麼說,心裡琢磨不定,他這麼問,是不是已經看到了。
程競舟收回視線,幾秒後虛無地落向前面,沒有實處,臉上平靜的很,看上去已經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陸詩桐卻知道,程競舟還在生氣,而且很生氣。
「詩桐,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女孩子作可以,但要適可而止。」她是不是故意的,他能看得出來。
「她腿有傷,你是知道的。」
陸詩桐是兩年前出的國,章緒寧車禍造成的腿傷,她不可能不知道。
「你就這麼偏袒她?」不敢問的也問了,她心裡難受,聲音中漸漸有了哭腔,「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做事說話,是不是應該先考慮我的感受,哪怕不優先考慮,也應該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吧?」
「她是你未來的嫂子,以後我們結婚,就是一家人,我跟她遇上是在所難免的事,你確定以後都要這麼做?」他看向她,輕嘆一聲,冰冷的語調有回暖的跡象,「還是說,以後你回家都不用我陪著?」
結婚的字眼取悅了她,最後的那句話真正的暖到了她心裡,方才不甘又委屈的情緒很快就這麼被蕩平了,安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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