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透明。
他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剛剛不是睡過了嗎。」
黎知音微愣,他們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吧。
「按照協議,該盡的義務,我都盡了。」他聲音溫和如常,陳述的卻是最殘酷的事實。
黎知音沒有應聲,視線垂落在地,幾秒後退出書房順手關上房門。
過道口,她面無表情地看向客廳的沙發,已經被收拾的乾淨整齊,找不到半點恣意縱情的痕跡。
剛剛的翻雲覆雨,溫柔纏綿就像是一場夢,若不是身體的異樣,她都懷疑是否發生過。
一個轉身而已,這場輾轉迤邐的夢被重重地摔進現實,落了一地,碎片鋒利,反噬地扎進她的心口。
又回到了當初的模樣,她睡在了臥室,他睡進了書房。
陸東域的車還在醫院,黎知音第二天一早做好早飯。餐桌安靜,除了勺子輕碰的聲音,兩人默契地選擇沉默。
黎知音開車將陸東域送到醫院,陸東域下車時客氣地道了一聲謝謝。
她是又氣又想笑,等到他消失在人群里,她才想起來忘了跟他說中午給他送飯。
【中午想吃什麼】
她發了一條微信石沉大海。
陸東域看到微信時,正在換衣服準備去查房。想回復不用,想想又算了,他說不用,她還是會送的。
索性不回,隨她折騰吧。
黎知音上午去了一趟雲閣,給了師傅一張紙,「西裝好了之後直接送到這個地址。」
西裝還要半個月,那個時候,她應該不會來拿了。
出了雲閣,她直接來到西圖瀾婭餐廳,等著服務生將飯菜打包好,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看屏幕上名字,多年之後,付利竟然會打電話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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