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来的那一天,就等到时候再说吧。”
他没给乔嘉萱再说话的机会,一口气堵住了她的唇舌,接着是无休止的侵占。
顾晟果然是说到做到,第二天开始,她出去都有专人的司机接送,除此之外,还有个保镖,乔嘉萱见到这样的场景,差点骂娘。
第二天一早,顾晟起身,乔嘉萱光洁的脊背对着他,她明知道自己起来了,却当做视而不见。
他随意地披上衣服,用了十分钟打理自己,之后吃了早餐,去公司。
路上顾晟接到贺铭的电话。
“有什么事?”顾晟坐在后座,语气低低沉沉,开车的不是他本人,而是司机。
“温暖她不愿意手术了。”贺铭迟疑地对他说。
“是因为什么原因?”
“捐献者是个死刑犯。”贺铭静默了一阵,才说道。
顾晟危险地眯了眯眼,语气多了几分凌厉:“别把这事当玩笑一样,你要知道我为这颗心脏耗费了多大的心思和精力,她以为她自己不乐意就可以不做的?”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不需要管温暖怎么样,手术一定要做。
她现在还有资格嫌弃这颗心脏的由来?能救她的命的,也只有这颗死刑犯的心脏,这个时候任性,是不被顾晟允许的。
贺铭理解了他的意思,当然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温暖说不要逼她的时候,表情同样很认真。
若真的违反了她的意愿,以她的性子,贺铭不敢想象。
“我劝过她了,可是她不听,还说若真的逼她,她宁愿死。”
顾晟闻言,脸色铁青。
很好,用这种理由来威胁他了?还是威胁贺铭?
竭尽心思找到的东西,她选择了任性地不接受,这是顾晟不容许的事情。
“不需要知会她,明天下午,你准备一下进行手术。”顾晟一锤定音。
贺铭一滞,说不出话来。
“可她真的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怎么办?”他追问道,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那就做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她温暖有多任性。如果你不想她死,那就给她手术,她的生命直接掌握在你的手中。”
顾晟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这几天温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这种那种的问题,不是在考验他的耐性?
对乔嘉萱步步紧逼,弄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僵,他心情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温暖又要来插一脚。
丁丁板的事情,她一句话自己不要做手术,就否定了顾晟为此做出来的所有努力,顾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你自己去准备手术的相关事宜吧,我跟监狱那边联系一下。”
然后,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嘟的响声,贺铭沉着脸挂了电话,从办公室的椅子上起身,去温暖的办公室。
扑了个空,里面没人,轮椅也不在。
他忙掏出手机给温暖打电话,她的铃声却在桌面响起,贺铭走过去,见手机下面还压着一张留给他的纸条。
别担心,我只是下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并非是偷偷离开,不要太大惊小怪,等吃饭的时候我便会回来。
贺铭松了口气。
住院部后面有一个花园,上面有长长的走廊,走廊周围被藤蔓缠绕,凉风徐徐,绿意盎然。
走廊的周围还有不少的病人,大家都穿着病号服出来遛弯,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缓解心中的不安。
温暖自己转着轮椅,看着过道上或是年轻,或是年老的人,有些跟家人,还有些像自己这样孤零零一眼的。
说不出的讽刺以及可怜。
她停下,转身看着外面的花儿,红红白白,春天已经到了,万物复苏,那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