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浑不在意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尖到就落到了他手中。
冰冷锋利的刀刃贴在了秋小风的皮肤上,激得他一阵哆嗦。刀刃摩挲着,仿佛下一瞬他就要给他来一条长长的口子。秋小风已经怕到了底,边哭边道,“我、我错了……我错了!”
“小风怎会错,我如此对你你自然想逃。”
秋小风便以为他通情达理了。
“就算逃了,抓回来也是一样的。”
刀刃顺着他大腿一直划到了小腿,秋小风只觉得一阵割肉的疼痛传来,刀刃划进了皮肉里,一刀一刀,血顺着滴到了马车板上。秋小风以为这痛苦永远不会终结,他朦胧中依稀看见那位绝色的美人一手抓住他的脚腕,一手拿着刀在那小腿上刻画,尖锐的刀锋破开自己的皮肉,冷风灌了进去。他半穿着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脖颈,血染了他半身。
好痛!
东篱刻完了字,却发现秋小风还没晕。心中很有些惊奇,赞叹地捏了捏秋小风的包子脸。秋小风病恹恹的,如同死了一样,只是眼睛尚且睁着,东篱俯过身去,仔细看他的眉眼。
秋小风长得也算偏偏美少年,唇角上血迹未干,汗染了发鬓,倒是好看极了。秋小风眼睛里看不清了,只看到东篱近到了面前,猛然间心一阵猛跳,猛力往后蹬了几下,“你、你……”
“小风没睡正好,”东篱撩起秋小风一缕头发,放在鼻尖一嗅,“我们不如继续?”
秋小风脸白若纸,晕了过去。
东篱便将他的手从白绫上解下来,一手穿过他的腿弯,一手扶着他的背部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轻柔柔地放在了床上,又慢条斯理的将他的头发理顺,握住他紧紧捏上的手展平,最后在手心上落下一个吻。
等到秋小风又醒来,已经到了魔教。
他又回到这破烂的院子里来了。
院子里朱花已经开了,似锦缎、似流水。秋小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刚一抬眼又看到东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黄花梨玫瑰椅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你、你你要做什么!”秋小风往墙角缩。
东篱为了让他安心,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短笛,道,“小风可识得它?”
秋小风一望,看见那东西,一瞬便明白过来,“那、那蛊虫……”
“正是。”
“你说你不用了!”
东篱很是有些感慨,“不用哨子也好,短笛效果更佳。”
“你——”
东篱慢悠悠地说,“无论你跑多远,终究会乖乖回来。”他晃了晃手中的短笛,意犹未尽。
秋小风彻底连跑也不敢跑了。他这才觉出小腿上疼痛无比,连忙将被子掀开,那腿上的伤口刚刚结痂,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两个字,“桓离”。
“你在腿上刻什么!”
“自然是我的名字。”
“你——”
“你若是遇见不长眼的得罪你,你就一撩腿,定叫人不敢冒犯。”
秋小风已然不知如何作答。
第68章 仙师
这几日秋小风可算体会到了水深火热,原来以往东篱对他那些折磨都是飘点毛毛雨,就算是到了现如今,恐怕也没动什么真格。
东篱对着秋小风招了招手,温柔,“小风,该涂药了。”
秋小风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条腿拖在地上,走路一晃一晃地蹦到了东篱跟前,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东篱便将他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秋小风心如死灰地靠在他胸膛上,东篱打开瓶塞,一缕幽香袭人。
东篱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水,撩开秋小风的裤腿,轻轻将之拍在秋小风刻字的腿上。那两个字不大不小,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