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莫名惊骇,心想:“这小子为什么突然之间剑法变得这么厉害了?刚才明明……”忽然,他脑中念头一闪,怒气更增:“岂有此理,这小子之前对战颜俊的时候根本未尽全力。他之前藏拙,难道也想一争武林盟主之位吗?”
尹剑轩不知道余安在心中所想,他刚才对付颜俊的时候,其实也是全力出手了,只是他顾忌颜俊手上的麒麟刀,不敢与之对碰,这才让他的剑招威力下降了一些。他手上剑招越攻越猛,心想:“我若是在天下群雄面前将余安在打败,令他颜面扫地,岂不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他长剑一竖,一招“劈山断岳”竖劈了下去,势沉力稳。
余安在内劲一运,长剑嗡嗡声大响,一剑劈出,剑气横溢。两人越斗越急,剑招也都变得狠辣起来。
群雄莫不是大惊,这说好的切磋去哪了?怎么就变成以命相搏了?
莫雨汐、尹梦情两女女见台上两人招式越斗越急,须臾之间便有性命之危,不由大急,均是担忧尹剑轩的安危。
玄阳子面色阴沉的可怕,他本来想亲自下场去与尹剑轩比斗的,只是以尹剑轩现在表现出来的武功已是不弱,他怕他怕被尹剑轩缠住,消耗内力,到时如何与慧静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所以,他就退而求其次,让余安在上场“指点”尹剑轩。
可是,没想到尹剑轩竟然在与颜俊的比武中,竟然还未尽全力,这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事,若是余安在输给了尹剑轩,那么青城派的脸可就丢大了。一派掌门竟然敌不过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能不丢人吗?
尹剑轩倏然长剑一扫,向余安在下盘扫去。余安在急退两步,仗剑封住,心头恼怒至极:“岂有此理,我堂堂青城派的掌门,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用剑法逼退,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当下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攻了过去,剑招极为狠辣。猛攻数招过后,他倏然一掌拍出,击向尹剑轩的肩膀,尹剑轩回剑不及,左掌加运内力,迎向余安在击来的手中,嘭的一声,两掌相交,两人身子一震,均是后退。余安在的身子向后一飘,退出两丈有余,而尹剑轩身子也向后飘出了四丈有余,几乎到了擂台边上了。
余安在大惊失色,这小子的内功竟也是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料想尹剑轩纵然剑法出众,但内功修为肯定跟他相距甚大,岂料,尹剑轩的内力竟然也只比他低一线而已。他强行压下体内翻滚的气血,将左掌藏入衣袍之中,不让人看到他颤抖的左手,心道:“照此下去,我就算击败他,也必定大损内力,一年半年内无法动武。不如就此罢斗。”他脸上挂着笑容,道:“没想到贤侄的武功修为竟然是如此的出色,做伯父的当真是高兴万分哪。”
尹剑轩心中呸了一声,余安在现在肯定在心中骂他了,但脸上却还露出高兴欣慰的笑容。当真是无耻的伪君子啊。他言道:“余掌门说笑了,晚辈功夫浅陋,岂能当的起余掌门如此大赞。晚辈再请教余掌门的高招。”
尹剑轩脚步向前一踏,剑招递了过去。他听余安在的语气似有罢战的意思,但是他痛恨余安在当初在尹家庄弃他父母于不顾,若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做那也就罢了,可是余安在却是他父亲的结义兄弟,如此不义小人,他决意要与余安在一拼到底。
余安在举剑还击,心中怒骂:“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他本是想借此机会罢斗的,他之前就说是指点尹剑轩武功,却是动机不纯,但是他怎能想到尹剑轩的剑法如此高绝,这要是再斗下去,他胜了倒还好,但要是败了,那他的脸可是丢大了,堂堂青城派的掌门人,竟败于一个小辈的手上,这个脸实在是丢不起的。现在两人以平手收场,是再好不过的了,与他面子无损,但他没想到尹剑轩竟然不依不饶。
数十招过去,尹剑轩剑力越运越劲。余安在左右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