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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4 / 5)

能在报纸上看到,稍加分析就能明白。”

张学良摇头说:“见微知著,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周赫煊笑笑不说话,心里琢磨着该如何拿捏分寸。我党内部的许多消息,他是绝对不能透露的,张学良如今还是反动军阀呢,少不得要高举屠刀。

“哈啊!”

说着说着,张学良大烟瘾又犯了,打着哈欠朝副官招招手。

很快谷瑞玉便拿着烟具进来,见张学良迫不及待地划燃火柴,她心疼道:“小爷,你这烟还是得戒啊。”

张学良吐出一口烟雾,满脸陶醉升仙的表情,享受了好半天才叹气说:“唉,我又何尝不想戒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啦。”

谷瑞玉说:“我找外国医生打听过,说是注射吗啡可以戒大烟。”

“真的?”张学良颇为意动。

周赫煊抓住立功的机会,连忙出声阻止:“千万别!”

“为什么?”张学良和谷瑞玉都奇怪地看着他。

如今别说中国人,就连西方医学家都只知鸦片害人,却没有清晰认识到吗啡的危害。

周赫煊解释说:“吗啡比鸦片的瘾更大,戒起来更加麻烦。”

谷瑞玉也不怀疑周赫煊说假话,垂头丧气道:“那可怎么办?”

周赫煊说:“简单,少帅想抽大烟了,就把他绑起来,两三个月时间就能彻底戒除。”

新中国戒除鸦片就是这么搞的,效果十分明显。比如李寿民后来因为写小说染上大烟瘾,20年的老烟枪,被我党教育两个月便恢复正常。

张学良和谷瑞玉尽皆苦笑,少帅烟瘾犯起来谁敢劝?更别说捆绑了。

嗯,倒是有个人敢。杜月笙帮张学良戒烟时,便是强行玩捆绑play,少帅对其感激不尽。

张学良是非常渴望戒大烟的,历史上他再过两个月就会请医生注射吗啡。结果是成功把鸦片戒掉,却染上了吗啡瘾,简直后悔莫及。

“!”

张学良猛地砸断烟枪,咬牙对副官说:“鹤如,下次我烟瘾再犯,你就把我绑起来。我喊救命都不准解开,听到没有?这是军令!”

副官迟疑数秒,猛地抬手敬军礼道:“是!”

周赫煊冷眼旁观,以张学良的毅力,能不能成功戒烟还难说。

张学良让副官和谷瑞玉退下,诚恳地说道:“周先生,你是否愿意担任我的机要秘书?”

机要秘书可比俄文秘书高级多了。

但周赫煊坚决不愿浑水,委婉拒绝道:“少帅,恕我能力有限,不敢担当重任。”

换成是褚玉璞,肯定已经生气得骂娘了。但张学良只是有些失望,叹气说:“罢了,既然周先生不愿意,那我就不强求了。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向先生请教。”

张学良是很爱学习的,他跟着郭松龄学了不少,包括爱国爱民、憎恨日本。嗯,你没听错,张学良恨日本人,他早就看到了日本对东北的企图和威胁。

但恨是一回事,日本人真正打来,呵呵。

后来张学良又迷上了红色理论,他在30年代后的几任机要秘书,全都是我党叛徒,《资本论》什么的他比很多党员都理解深刻。

诡异的就在这里,张学良非常认可赞同红色理论,却又对此畏惧有加,矛盾到了极点。

周赫煊突然问:“少帅有何打算?”

张学良一愣,随即苦笑道:“我能有什么打算?”

周赫煊说:“不如安心做几年衙内吧。一个有所作为,又没有威胁的衙内。”

“怎么讲?”张学良意识到周赫煊在给他出主意。

周赫煊笑道:“办报。”

“办报?”张学良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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