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有动静,馆里的打手们就都惊动了,那黑影不敢恋战,抽身跃上房檐,两个燕子剪水,已经没了影子。
等他回了房间,朝我展开了邪魅的一笑,“很好,运动前的热身!”
“怎么也不问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相交不深,毫无意义的人管他做什么。”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能从武功套路上看出来吗?”
我肯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简直太白痴了。
“你的小脑袋每天都想些什么,现在不要再走神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进的这个房间啊!听说馆里的姑娘个个风华绝代,技绝一方,不知琴棋书画,玉琴姑娘最擅长哪种?”
“是吗,那真太可惜了,你肯定觉得不值了!”我瞪着他,“我最擅长吃喝拉撒,你说的那些个一窍不通。”
他哈哈大笑,“那琴姑娘可曾读过书?”
“读了廿个年头。”
“我从小最喜欢诗词,姑娘既然广读诗书,可否赋诗一首?”
我真想拿棒槌敲开他的头,看看里边是不是糨糊?花了恁大代价就是来听我胡诹的?都啥时候了,还他妈作诗,当我曹植还是骆宾王。
见我不吭声,他随即说:“请姑娘以‘玉颜馆’为题吧,熟悉的东西容易有灵感!”看来,这诗我还非作不可了;再不做,就下不来台了。
“公子,我这诗已经作完了。”
“怎么,姑娘连思索也不用。”
“不用不用,作湿的事情我两岁就会了。请公子听好。”
卜算子&8226;玉颜馆
潼城寻旧巷,
赫赫有玉颜,
往来知心能有几?
流水复高山。
红尘挽旧梦,
素手弄琴弦,
莫道他人不解语,
原是玉中仙。
他沉吟着,默默看着我,眼神里的东西我没读懂。
十秒后,他粲然一笑,“姑娘的诗作的果然好。不知姑娘可否再作一首,就以我为题材如何?”
我已经被他折磨得彻底失去了耐心,你要想听诗去赛诗会好不好。
“远看象潘安,近看象杨谰,是女还是男,今晚解谜团。”
这下我看你还酸文假醋!果然,他听了我的歪诗,狂笑起来,将我拦腰抱起:“让你检验一下,我是女还是男!”
一股钻心的疼痛,我没吭声,十只手指早已嵌入他的肌肤。我还没来得及去体味这种身心被攻破的感觉,已被他带入了疯狂的云雨之中。
我积蓄了数日的火被狂热的燃起,不再去想什么。
感觉到他的疯狂,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情欲一下子倾泻在我身上了,不过,我并没有输给他,哈哈,因为我的火也积压很久了,算是打平手好了。
望着眼前这张脸有点舍不得闭眼,不过,困的要死,不能再被诱惑了。
醒来,我一个人。他已经走了?无情无义,我骂了一句。
想起床,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只好又躺下,这就是放纵的后果。
床边的小柜上有张纸,不知写的什么?我抓过来。居然是我的画像,画的我的睡姿,睡着的我有种梦幻的美。旁边题词:赠玉中仙。呵呵,这人还会作画。
我已经预备好要再听玉姐姐的紧箍咒了,可还是没想到,她的紧箍咒这么厉害。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她就一直在我房间说个不停。
期间,被我劝说喝了四次水,上了五次茅厕。不过,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似乎中奖了。
首先,我可以从现在开始直接升级为馆内头牌,姐姐说我以后可以不受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