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黑白混成灰。
“她不必。”
“因为她已经用身体付过费?”她笑得很贱,是那种会让人想把巴掌往她脸上甩的那种贱法,架吵到这里,她一心一意惹火他。
“向秧秧,你可以再刻薄一点。”
只刻薄一点吗?那太小儿科了,她向秧秧要做就做大的。“刻薄总比恶劣好,被我利用过的男人都要回过头来感激我,难不成,你也是因为感激才对我献身?”
白聿鑫终于被她惹恼,摇头道:“你简直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的人是他吧?是他硬把她和江绯琳摆在同一个天秤上,硬要说她们是同款的女人,但她敢大声说,她从没利用过哪个男人的爱情和金钱,江绯琳敢吗?
她不敢!她一路就是靠男人往上攀。
但他要把她们排在一起做比较,好啊,那她就来举出一千个例子,只要她们够像,他就会爱她、爱不断?如果他是个热爱被虐的男人,她何必对他下手留情?
向秧秧笑得很假,但耀眼美丽,她双手横胸,一字一句慢慢提。
“认真想想,哦,你是对的耶。我刻薄、不讲理,我只讲求利益,这一点,和你的江绯琳很像对不?我看见有利可图的对象就会笑得满脸桃花,让男人对我心生好感,以便顺利达到自己要的目标,这也和江绯琳很像对不?
我利用完男人,就会把他们一脚踢开,哇,好巧哦,这一点也和江绯琳很像耶,我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姐妹,我要不要回去问我老爸,江绯琳和她的残障弟弟是不是他的杰作?“她夸张地拍拍手。
“干么说这种话?你怎么这么坏!”他不断提醒自己别被她惹得头昏脑胀,提醒自己要理性,问题她的态度就不是很能够让人充份发挥理智。
“我又不是坏一天两天,我都坏进骨子里了,你怎会看不出来?我是恶女啊,忘记了吗?”
“算了,等你心平气和再谈。”他不要各她吵,吵这种架没有半点意义,他宁可把精力拿来解决事情。
走到桌边,他拿起手机,寻找通讯录,找到他要的人名,拨过去,接通。
“我是白聿鑫,你还好吗?”
话问完,电话那头是一阵啜泣,他耐心地等她发泄。
向秧秧不知道他打给谁,但那句“你还好吗?”让她心底有了设定的人选。
他打电话给江绯琳?她这样待他,他仍然留着她的手机号码,这意谓着什么?
意谓他们从来没有正式分手过?
她该同情他气他?世界上还有比她母亲更笨的人,竟能轻易原谅背叛自己的女人,是不是他心中无恨,而爱无限?
不,弄错对象了,她该同情的是自己,同情她那么认真想当他的情人,同情她那么努力维系着两个人之间,同情她到头来竟然只是……一厢情愿……
她的笑脸没有止歇,虚伪假笑挂在唇边,好讨厌的感觉,在工作上,她得用笑脸巴结讨好客户,在爱情中间,她还是得笑着笑着,假装自己不伤不疼。
她真讨厌当笑面虎!
心在压缩疼痛,像被哪个巨大拳头握在掌中,狠狠拧扭,痛得她想拿刀子把心刨去,再也不让它选择自己的神经,她握紧右手、压在胸口,那痛,痛得她哀愁了眉头。
她是打不败的向秧秧,可是此刻,她却败得很一塌糊涂,败给他那段没有终止的爱情!她的担心不是假的,她的测试不是庸人自扰,她的第六感一向敏锐,她猜到了他还爱着江绯琳,很久以前就猜到。
“我在网路上看到了,你不要担心,那些不实消息很快就没有人会注意,你是有实力的,演艺圈需要你。”
他的口气很温柔,温柔到让女人想主动投怀送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