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门,感觉有些惆怅,我什么时候心思也这么紧密了?
刚才那人四周透出阴冷的寒气——如果用正常话来说的话,那货就是厌烦我不露言表而已,耸耸肩无奈的摊手后,我竟在走廊那看到了当初指环战被我无辜吐槽的切罗贝尔,想到她们是彭格列的,欣喜若狂的跑过去问路:“嘿!切罗贝尔。”
俩人停下来,毕恭毕敬的样子:“宫玖小姐。”
我正疑惑怎么知道我在日本的名字的,想到必定是知道我老爸的身份来,也没大在意,继续说道:“哦,我想问问,这儿怎么出去来着?”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语,然后打量起我来:“宫玖小姐似乎矮了不少,而且衣服的穿着也随意起来。”
鬼知道十年后我穿的什么,内心骂了切罗贝尔一声,表面却打哈哈的说:“这不没穿内增高吗,刚从那屋出来也没来得及换。”瞧瞧,啥叫真正的扯谎啊,脸不红心不慌字数刚够还理由充当。
“恕我们无礼,可否让我们证明一下你是不是本人?”俩人又是齐声说,我还真佩服她们的默契。
“怎么证明?”想到反正也是同一个人,十年前和十年后差别应是不大的,我便开始有恃无恐起来,切罗贝尔似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只是将我的手拿起来,放到一个仪器上面扫了一下,我看了看,只有几道电波流过并无其他,得意的问道:“是本人吧?”
“失礼了,请你往这里走。”指了指不远处的走廊,我点点头走过去,到拐角处看了一眼切罗贝尔的地方,俩人已经离开。
我看了看周围安装的监视器,原本散漫的走姿也显得不大自在起来,想着黑手党基地原本如此并不奇怪,总算是走到了没有监视器的地方,我长呼一口气,摸了摸额头被吓出不少冷汗,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怪得很,这一路来出了切罗贝尔这张熟脸硬是没看到其他的,虽只是几个人,而且动作上没什么太大的表现,但看向我的目光中却透着猜疑和冷淡,我又开始慌了,想和泽田纲吉他们早点会合。
正想找切罗贝尔的时候,我的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搭住,我被惊了一下,警惕的拉住那只手将他过肩摔下,看清那张脸后,我愣住了,为什么看到这个人就有点想要揍他的冲动,明明崇尚吐槽美学的我终于转为暴力美学了吗?
“嘶……宫玖,你下手可真狠。”被我摔到地上的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肩膀两处还有一个圆形刻有精致图案的东西,想到切罗贝尔貌似也是穿的那么一身,除了刚来到十年后遇到那个汉子穿的是黑色的,这才发觉原来黑手党还有专属的衣服,我以为都是黑西服墨镜就over了。
“哦,抱歉。”我想了想,毕竟是同伴嘛,即使长得再欠揍我都要示好,于是我伸手将他拉起来,他借助我的手起来后十分烦躁的摸了摸自己橙红色的头发,语气十分不友善的应了一声:“恩。”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不自在的笑容:“那你有什么事?”
他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随即面无表情起来:“白兰大人说你最近太懒散了,彭格列的情报少之又少。”但说完后我感觉他的表情十分纠结,似乎在做着什么打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暗想这事态的走向似乎不大对,故意模糊本意的说道:“哦哦,这不最近忙吗,彭格列的事给缓了缓。”
那人嗤鼻一笑,满是不屑:“尽力做好就行,白兰大人很器重你。”然后又打着哈欠离开了。
——真是一个性格恶劣的人,我不满的撇撇嘴,一方面内心的不安开始巨大的扩散在我心中。
他刚才说的话明显证明他不属于彭格列的,但切罗贝尔在我印象之中又的确是彭格列的人,我迟疑了已很久,看向前方走的十分慢的人:“喂,那谁!”
那人不满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