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贵两眼眨了几眨道:“这个能怨我,在下并没故意在她面前讨好,也从没在她面前说过秦小师父的坏话,她不理你,与我什么相干?”
秦炎叱道:“没有你这小子分辩的!洒家一直弄不清楚,究竟那—点赶不上你,你除了面孔比洒家白些,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她喜欢上你,真是瞎了眼!”
李金贵道:“这还用秦小师父说,连我也这么想,你除了武功比我高,又会施放火药火器,这样的人才,刘姑娘居然看不上,至少她的眼光大有问题。”
这几句话,只乐得秦炎直在眉开眼笑,他干咳了一声道:“张玉富,到现在洒家才明白你占便宜是占在嘴上,你可知道洒家曾准备把你怎样?”
李金贵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别人肚里的蛔虫,怎知秦小师父想要做什么?”
秦炎嘿嘿笑道:“实对你说,洒家是想把你好好教训一顿,一直把你打到跪地求饶为止。
若你还敢反抗,洒家可能就狠下心来要了你的命,或者干脆把你活埋掉,让她永远看不到你,这样一来,就没人再跟洒家争了!”
李金贵打个冷颤道:“好险!真没想到出家人的心会这样狠!”
秦炎笑道:“这倒并非洒家心太狠,而是出于迫不得已。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有你没有我,有我没有你,谁让咱们两个为的是同一个女人!”
李金贵哦了一声道:“莫非秦小师父还是要杀我?”
秦炎哼了一声道:“谁让你这小子嘴巴甜,说得洒家心肠一软,竟然下不得手了。”
李金贵忙道:“多谢秦小师父活命之恩,大恩大德,在下日后定要设法报答。”
秦炎道:“那倒用不着,你只要答应洒家一个条件就够了。”
李金贵道:“秦小师父有什么条件?”
秦炎道:“条件很简单,今后不得再和刘姑娘见面。”
李金贵道:“可是我还有事情向褚老仙翁禀报,怎能不遇上她?”
秦炎冷笑道:“褚老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必禀报了,如果非禀报不可,就写张字条派人送去也是一样。”
李金贵摇摇头道:“可是我派什么人给褚老仙翁送信呢?”
秦炎想了想道:“万一找不到人,我可以代劳,洒家明天傍晚就在这里等你。”
李金贵道:“多谢秦小师父,不过你万一等不着,就不必再等了。”
秦炎芒然问道:“那是为什么?”
李金贵道:“因为我明天不一定有事,没事还写的什么条子?”
秦炎点点头道:“也有道理,那么洒家就每天傍晚来等一次,反正这里离玄妙观不远,散散步也是好的。”
两人且谈且走,李金贵却一直想不出办法如何把秦炎支开。
他默了一默,搭讪着说:“秦小师父方才赞美在下嘴巴甜,我看你在刘姑娘面前嘴巴更甜,口口声声的叫她姑奶奶,她不肯理你,究竟是什么原因?”
秦炎皱起浓眉道:“洒家也一直思解不透,很可能彼此生辰八字不合,一下地就命中相克。经你这么一提,下次洒家倒要请算命先生算算,以便知道毛病究竟出在哪里?”
他语气稍歇,继续说道:“说起来洒家也不能怨你,因为洒家已经和她相处了好几个月,你不过最近才插进一脚,而她没遇到你时,照样也不理我,只是没有现在这样越来越严重罢了。”
李金贵灵机一动,忙道:“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令师也下山来到玄妙观,你的身价就大大不同了,她那敢再瞧不起你,说不定很快就会赢得她的芳心。”
秦炎猛地一拍脑袋道:“你说的有理,方才在山涧里我师父一到,她马上就跟洒家有说有笑,连黑驴也不叫了,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