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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停住脚步,侧脸看向愤恨不已的人,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五哥,我会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不过究竟是谁会付出沉重代价,这个还为时过早吧?”看透了深宫中的尔虞我诈和人情冷暖,他现在唯一相信的只有皇额娘一个人。
“哼,我们走着瞧。”永琪冷哼道,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紧皱着眉,对于皇阿玛的置之不理,他是怀恨在心,而更让他愤恨的则是太后偏袒皇后和永璂。从什么时候起,皇后竟然变得巧舌如簧,把太后哄的是团团转?
嘴角微微扬起,永璂并没有再理会永琪的威胁,而是径直离去,同这种卑劣的人,他没有什么可说的。抬起头缓缓的吐了出口气,今天太后狠狠的惩罚了这些害群之马,虽然让人很痛快,可是他也明白,后面所带来的危险,就如同永琪的威胁一般,以后的日子得更加谨慎小心了。
“永璂……”
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永璂停住脚步,寻声看去,发现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天色有些昏暗,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然而他却很快的认出,那个人是丰绅殷德,“阿德,你怎么还没回去?”
丰绅殷德急行几步来到永璂的面前,急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把永璂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一遍,发现没有伤,这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你在找什么?我没有爱伤。”永璂被丰绅殷德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拉下抓在身上的手,皱着眉问道。这小子干嘛如此的紧张,他是从慈宁宫出来,又不是从刑部大牢里出来。
“原来没受伤啊!”丰绅殷德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表情,瞥了眼错愕不已的人,解释道:“是我害你受罚的,要是你受伤了,我会有负罪感的。”
“哟,没想到丰绅殷德你也会有负罪感?”永璂撇撇嘴轻笑道,“我还以为丰绅殷德你是块冰呢,原来你也有关心人的时候。”面前的家伙明明是在替他担心,可却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上前拍了拍丰绅殷德的肩膀,笑道:“天这么晚了,你就住在坤宁宫吧,正好皇额娘留在慈宁宫照顾太后,你给我做伴吧。”永璂随口说道,然而拉了下却发现没拉动,不由的皱眉看向丰绅殷德,“在这站着干什么?我的肚子可是饿的咕咕叫了。”
“我还是回去的好。”丰绅殷德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看到永璂用猜忌的目光看他,便狡辩道:“我是怕阿玛担心,你可不要误会……”
“说慌都不会说!”永璂伸出根手指在丰绅殷德的额头上滑过,随即将手指伸到他的面前,“都出汗了,这天很热吗?我又不会吃了你,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耸耸肩永璂便笑着走开,“你随意了,我可得回去填饱肚子去。”
丰绅殷德僵在原地愣了片刻,便急急的跟上了永璂,奚落道:“我是怕十二阿哥晚上想额娘再哭了,我可是不会哄人睡觉的。”挑挑眉看向身旁的人,终是得意的笑了笑,想在他丰绅殷德的面前占上风那是绝对不可能地。
“我倒是怕阿德你晚上尿床,到时可别把我冲到地上,我可不习惯半夜里游泳!”永璂嘴角衔着一丝笑反击道。他就知道以丰绅殷德的性格不在他身上占点便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他忘了一点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从和他混在一起,他这嘴皮子也练出来不少,虽然仍然打不过他,可是总不至于一味的被面前的人打压了。
丰绅殷德故作深沉状,用手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十二阿哥,你是不是该拜我为师了?”
“为什么?”
“偷学了这么多东西,难道不该拜我为师吗?”丰绅殷德将胳膊搭在永璂的肩膀上,意味深长地说道。
永璂转过脸看向压在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