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懂?”
贾老毒物有些糊涂,不过贾老毒物也已经习惯了陶副主任的满嘴新名词,很快就又说道:“正如主公前半句所言,既然我军对曹军用计,很难逃过曹孟德的眼睛,曹军对我军用计,也未必能逃过我们的眼睛,那么我们不如反过来诱曹孟德先出手,然后再后发制人,抢占主动。”
“文和先生,那我军该如何使曹贼先出手?”陶副主任忙问道。
“按照主公之前的路子,继续营造轻敌假象就是了。”贾老毒物答道:“诩建议,我军不妨做好两手准备,一边大量准备攻城武器,一边故意将大营修得不够坚固,摆出藐视曹军的架势,大营的外围只挖一道壕沟,也只建一道寨栅和鹿角拒马,让曹军觉得我军是在轻视他们的野战努力,认定他们不敢出城交战,所以不肯把力气过多浪费在营地保护上。”
“同时主公可使君子军时常出击,扫荡开阔地带的曹军斥候探马,生擒活捉到的曹军斥候探马,一律当日释放,以为轻蔑,如此不出数日,曹孟德认定我军轻敌大意,必然有所动作。”
陶副主任一听大喜,赶紧依计而行,先是召来刘晔面授机宜,让负责营地建设的刘晔故意将徐州军队的营盘外围修建得不够严密,给曹军偷营机会,节约出来的建筑材料则用来加固中军营寨,确保中军指挥系统安全,内紧外松作轻敌之状。然后陶副主任又召来愣头青堂弟陶基,命令陶基率领君子军时常出击,扫荡曹军队伍的城外斥候,生擒活捉到的曹军斥候探马则一律当日释放,以示轻蔑曹军之意,好战分子陶基一听大喜,领命后当天就率领君子军出击,去收拾那些胆敢出城侦察的曹军斥候。
如此一来,奉命出城探察徐州军队动静的曹军斥候自然也倒足了大霉。常常是曹军斥候一队刚一出现在开阔地带,如雷马蹄之声立即传来,滚滚地烟尘中,数以百计的君子军轻骑狂笑冲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通箭雨招待,可怜的曹军斥候们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几乎是在片刻之间就被君子军的羽箭射得鬼哭狼嚎,全身插满箭矢的在地上翻滚惨叫,接着仅仅只是装备了普通马鞍与绳制马镫的君子军重骑上前。砍杀不肯投降的曹军斥候。俘虏扔下武器投降的曹军士兵,仅仅一个下午时间,就有六支这样的曹军斥候小队倒了这样的大霉,遭了君子军的毒手。
傍晚十分。嚣张跋扈的君子军还干脆追着一支曹军斥候杀到了许昌城下。当时曹老大正在城墙上巡视城防。也铁青着脸亲眼看到,夕阳下的战场上,自己的斥候队伍狼狈不堪的亡命逃窜。队伍中还不时响起惊呼惨叫声音,以三百骑为一队的君子军则狂笑着紧追不舍,不断以弓箭猎杀曹军斥候队伍,曹军人马不断中箭,战马一匹接一匹的中箭摔倒,士兵一个接一个的中箭落马,一名曹军士兵在落马之后似乎摔断了腿,痛得大声惨叫号哭,还哭泣着大喊投降,凄厉的悲惨哭声,即便是在许昌城墙上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而这支曹军斥候什队也没有一人一骑能够逃到许昌城下,全都被来去如风的君子军轻骑连人带马射倒在了逃亡路上。
见此情景,曹老大的脸色当然是几近发青,曹军众将则是个个额头青筋暴跳,但是事情还没有完,君子军重骑打扫完了战场后,很快把四名中箭未死的曹军士兵押到拖到许昌城下,冲着城上大喊,“城里的曹贼队伍听着,我家主公有令,投降者免死,战后释放,这几个俘虏我们懒得带回去浪费粮食和汤药了,现在就还给你们,看清楚了,我们可是兑现了诺言了。”
喊完了,三百君子军狂笑着扬长而去,不少君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