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史有些得意;这才知道自己在淮南的昭著臭名在荆州竟然是大名鼎鼎;可惜那年长者并不象杨长史一样的拍马屁;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几句久仰大名之类的废话;然后就把那面纱少女叫了回去;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杨长史才知道这面纱少女竟然是那年长男子的女儿。
“长史大人;在下张机;南阳微末之士;久仰长史大人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大人尊容;机三生有幸矣。”另一名精通医术的中年男子先是随意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又迫不及待的向杨长史问道:“敢问长史大人;之前你说的伤寒预防之术;可是经过实际验证;证明确实有效?”
“伤寒没有实际验证过;但是比伤寒更难治的大肚子病(血吸虫病)却验证过。”杨长史大模大样的说道:“之前袁术从南阳转战淮南时;队伍里的北方将士在淮南十成里有超过两成的人染上了大肚子病;死者接近一成;还一度动摇军心;影响士气。”
“可是到了我们徐州军队征讨淮南时。因为全军将士坚持采取我家主公陶使君制定的预防之术;不饮生水不吃生冷食物。还有就是坚持扑灭驻地附近的钉螺;结果平均一百名北方将士还没有两人染上大肚子病;死者也很少;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徐州大军平定淮南全境的战事。”
“竟然如此神奇?”张机既是惊讶又是兴奋;忙向杨长史行礼道谢;欢喜说道:“多谢长史大人指点;在下回乡之后;立即就让家人将此法告之百姓;让百姓依法预防。倘若有效;在下一定登门拜访;当面再向长史大人致谢。”
“先生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清廉如水的杨长史倒不贪图几句谢语;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又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先生如果凭借在下此法行医赚了大钱;不要忘了分给在下一点就是了。不要太多;三成足矣。”
说罢;杨长史哈哈大笑;张机却面露苦笑。然后又向杨长史拱手说道:“长史大人倘若真是旅费不足;在下自有薄仪奉上;不过在下斗胆;还想向大人请教几事;大人久在军旅之中;熟知军营预防瘟疫诸法;不知大人能否将这楔门告知一二;帮助南阳平息疫情;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抱歉;宏实在是爱莫能助。”杨长史无奈的又一摊手;解释道:“宏虽然常年身在军中;对这些事却接触不多;不喝生水与不吃生冷食物预防瘟疫这点;还是宏在与主公闲谈之时获知。”
见张机面露失望;闲得无聊的杨长史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了;如果先生真想多掌握一些预防瘟疫的法门;可以到徐州去拜访宏的主公;有宏替先生引见;我家主公定然倾囊相授。”
“徐州陶使君也精通医术?”张机有些惊讶。
“那是当然。”杨长史大言不惭的说道:“宏当年之所以弃袁术而投主公;就是因为我家主公对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机关土木、诗文武事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宏就是想向主公多学一些东西;这才毅然辞去袁术许以宏的高官厚禄;投入我家主公帐下。还好;我家主公也甚有识人之能;宏到了徐州之后;仍然被主公委以了长史重任”
“陶使君如此了得?”
张机惊喜万分;还不由露出了悠然神往之色;那边的面纱丑女却惊叫出声;“陶使君也精通机关土木?真的假的?”而面纱丑女的父亲也是面露惊讶;并没有制止女儿的追问。
“岂能有假?”杨长史更是得意;道:“之前宏为女公子介绍的望远镜;就是我家主公指点工匠打造而成;被我徐州将士称为神镜。还有现在已经是大名鼎鼎的霹雳车、飞火枪和风羽箭;也都是我家主公一手所造;帮助我徐州大军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还有;我家主公正在尝试炼制适合炼钢的焦炭;倘若成功;我们徐州的钢铁产量至少要翻两三番”
“大人;你带我去徐州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