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不慎滑到,跌进了冰冷的河水里磕破了脑袋,发起了高烧。
这一下,把花样年华的少女害死了,而她借着原主的身体穿越了过来,骆英子年纪不过十四岁,其他房的小孩年纪也不大,心肠手段却歹毒的不行,这让骆含烟很是无语。
母亲和弟弟都是糯米团子,任人拿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当牛做马任劳任怨,这样的团子家庭别人不上赶着欺负才怪吧?
骆含烟不由的深叹了口气,她本来是二十一世纪中医大学的应届毕业生,趁着暑假在中药铺子实习两个月,实习结束的那一天,遭遇车祸,那瞬间都能看到自己**迸出,没成想人没死,魂穿到了这个身体上。
不过,她既然得到了重生,也是拖了这少女的福,那她也该为这个受欺压的糯米团子家族担起责任,也算是感谢原主了!
骆含烟还来不及摸索脑海中剩下的记忆,就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嗓门给撤回现实来了,骆霖一听到这声音,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骆含烟,又往她面前挪了几步,挡住了她的身子。
“小兔崽子!你那个赔钱货的姐姐醒了吧!呸,死贱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生出个赔钱货还学会偷了!今个儿,你要是不拿出英子的银手镯子,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死了就死了,还花了我二两银子请大夫!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要养这么个白眼狼!”
骆霖握了握拳头,姐姐刚刚才醒,不能再被打了!
上前到了房门口,看着来人,结结巴巴的哀求道,“大、大、大伯母,我姐姐的才刚醒,身体还不……那个英子姐的银手镯子不是我姐姐拿的,肯定是掉在家里哪个位置了……我帮您仔细找找!”
骆含烟抬头,就见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水桶腰,大肥臀,一双眼睛暴出来,身上是崭新厚实的碎花棉袄,眼里充盈血丝,恶狠狠的瞪着她像是要把她嚼碎了吃了。
“哼!小兔崽子,英子说了,银手镯子就是你这个偷儿姐姐拿的!难不成我还能冤枉人不成,给我离远点!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们来骆家就没一天是消停的,还把自己爹给克死了!我看你还不是去死了算了!”刘凤梅狠戾的瞪了他一眼。
骆霖被劈头盖脸的骂着,也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红了眼眶。
骆含烟见此情况紧皱起了眉头,想起刘凤梅的儿子骆钰才七岁还比骆霖要高大的多,身上穿的衣服没个补丁,这差别也太大了吧!现在张口就对个小孩子骂死骂活的好没德性!
她对欺负四房的其他几房的人心生厌恶,特别是这个当着她的面粗俗不堪的刘凤梅,简直就是她养母的有一个十分的翻版。
骆含烟是个孤儿,孤儿院的日子不太好却也能勉强过下去,十岁的时候,她被一对开杂货铺的夫妻给收养了,起初夫妻两无儿无女对她还挺好,过了几年之后,他们生了个儿子之后,她就成了家里的下人。
忍着到了十八岁,上了中医学院之后才摆脱,现在,看骆霖垂头挨骂的样子就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已一样,顿生共鸣之感,手禁不住的攥紧了拳头。
刘凤梅骂完了骆霖,指着额头上还包裹着泛黄白布,面无血色的骆含烟,含讽带刺的怒骂道,“不要脸的丫头片子!老娘天天花了这么多粮食养你们,吃进了肚子还不满足,心都是黑的!现在还学会偷了!今个儿你要是交出来了还好,要是拿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银手镯子可是她忍着肉疼花了五两银子融成的,五两银子够她们家过上半年了!一定要拿回来!镯子本是戴在刘凤梅的手上,但她担心婆婆李秀发现,便摘下来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没成想被骆英子偷了去显摆了!
骆含烟撑着手缓缓的坐起身子,破旧的被子往下滑落,鼻尖